那些人望了我一眼,可能看我年紀比較輕,根本就不甩我,直接轉過頭來了,我冷笑了一聲說,“可能哥幾個還沒有見過我審人的手段,今天小弟就獻醜了,給幾個哥們上上課!”
其中一個青年就笑了起來說,“罵了隔壁的,這年頭高中生都出來混了,還這麼裝,不怕天打雷劈嗎?”
那幾個家夥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從身上拿出一個匕首,根本沒有猶豫,直接插到這個說我裝的家夥大腿中,我要用事實告訴他們,老子這不是在裝。
“噗嗤!”
我拔出刀之後,那人狂叫了一句,鮮血直流,瞬間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道,疼的他朝我罵道,“你敢捅我……”
他還沒有說完,我另外一刀已經捅到他另外一條腿中,那人啊的一聲直接疼昏過去了,餘下的幾人瞬間就顫抖起來了,估計這些人想不到我出手這麼果斷,我也不擔心,一共抓了這麼多人,我又不需要他們全部開口,隻要一兩個人怕了就行。
“哥們,你知不知道呢?”我把匕首拔出來,然後在另外一個人的衣服上蹭了兩下,那人立刻顫抖起來了,喊道著,“我們是葉智勇找來的!”
很快,羅五爺就讓人調查出來了,葉智勇就是剛才帶人來的那家夥,是跟胡狼混,胡狼之前跟羅五爺都是顧家的人,不過麵和心不合,羅五爺立刻火了起來說,“這個雜交狗,老子以前就看他不爽了,沒想到對我先下手了。”
說著,羅五爺就準備帶人過去,想同樣辦法報複胡狼,被我給攔住了,胡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顧曠被我抽了一頓才來,想來應該是得到了顧曠的指使。
隻是我不明白,顧家人明顯知道我背後的人不簡單,為什麼還敢讓顧曠得罪我,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電話到底是誰打的,講的是什麼內容,不過顧家應該也會調查的,或許他們正在試探我,或者試探我身後的勢力。
我想到這裏,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我不打算跟顧家為敵,但是殺雞儆猴的事情,我卻非常喜歡做,旁邊的一個兄弟就說,“鋒爺,你之前不說了,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幹翻他,你現在這什麼意思?人家都欺負我們頭上,這口氣能忍嗎?”
其他的兄弟也抱怨起來了,我冷哼了一聲說,“你們現在去幹嗎?也去砸人家幾個商鋪?道上的規矩不能壞!”
幾人有些不高興的坐了下來,羅五爺就問我,“鋒爺,你看這事情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算了?”我冷笑了兩聲,繼續說道,“你們考慮的是砸人家商鋪,我考慮是揍胡狼這個狗,連我王鋒地盤都敢砸,難道他不知道我是靠搶地盤崛起的嗎?”
我這話還真不是吹牛,當初無論是紅月,還是後來的德雲棠,也都是我主張強攻下來的,胡狼的勢力根本沒有辦法跟王安七相比,充其量也就如同當初紅月一般,唯一的區別就是依仗著顧家。
但是這一次我們是抓了胡狼的人,就算是顧家出麵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解釋砸商鋪的下作手法,極有可能最後顧家會拋棄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