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汝還躺在病床上,我到的時候,她平靜的笑了笑說,“回來了?”我嗯了一聲,楊雪汝看我的表情,就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就把這件事前前後後都說明白了,楊雪汝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許久之後,她才歎了一口氣說,“王鋒,我知道我說這話很傷你的心,你如果現在跟齊思山鬥的話,損失的會是我們,你雖然牽線搭橋跟許爺扯上關係,可是這種事情,千萬不能麻煩許爺,否則以後你的行動都會很被動的!”
我點了點頭,我如果這點小事都去求許爺的話,許爺真的沒有必要幫我了,而且我跟許爺的關係是合作關係,他出手的次數不可能太多,我當然知道好鋼用在刀刃上這個道理。
隻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楊雪汝輕聲說道,“等吧,等你真正掌握整個地下勢力的時候,你就可以很從容地扳倒齊思山了,就比如現在的洪鎮南,如果洪鎮南想扳倒齊思山的話,會很容易。”
我疑惑的望著楊雪汝,詫異的問道,“為什麼?”楊雪汝笑了笑說,“很簡單,洪鎮南肯定防著鐵堂主,鐵堂主跟齊思山之間關係不明不白,我要是洪爺,我肯定會找齊思山的一舉一動,關鍵時候,給齊思山沉重打擊,齊思山倒了,鐵堂主根本沒有資格跟洪爺叫板。”
我恍然大悟,這就所謂的混黑後麵的白道力量,很顯然洪鎮南白道力量應該在省城裏麵,所以市裏麵的領導不敢輕易拿洪爺怎麼樣,而且每一任市委書記都會到洪爺府上拜望,這就是黑道絕對大佬的力量。
隻手通天,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通了電話,電話是鐵堂主打來的,我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我笑嗬嗬的說道,“鐵堂主,有什麼事情嗎?”
鐵堂主客氣的說道,“鋒爺,不知道晚上有沒有時間,齊市長想要請你吃頓飯,不知道你賞不賞臉?”
媽蛋,果然是齊市長,剛才經過楊雪汝的勸解後,我已經平靜下來了,我淡淡的笑了笑說,“好啊,我一定準時到場。”
掛斷電話後,我又跟楊雪汝說了幾句後,快速的回到了四胡同,我想了想,還是挺憋屈的,我就打電話給李青山,李青山聽完這件事後,也勸解道,“鋒爺,目前要以大局為重,齊思山是我們目前不能得罪的人。”
我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心情不暢快!”李青山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心情不暢快,那還不簡單,我們扳不倒齊思山,弄不死他兒子,可是我們背地裏麵揍揍這小子,他齊思山又能怎麼樣?他同樣也不敢把我們這麼樣?”
李青山的話深得我意啊,我就想要出這口氣,憑什麼你齊思山的兒子為非作歹,就能逍遙法外,我立刻跟李青山商量起來了,李青山這才笑著跟我說,“等著吧,晚上保證給你漂亮的答案!”
李青山親自出麵辦這件事的話,那估計就沒有問題了,晚上九點鍾,我一個人就朝著跟鐵堂主約定的地方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