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如同一把匕首插入到朱堂主的心窩裏麵,朱堂主整個臉色慘白起來了,他不相信洪鎮南會使用這種手段對付我,他吼道著,“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打昏了一個警察,然後親自接到的陳林科的電話,陳林科在電話中讓警察做掉我,這尼瑪還有假嗎?”我大聲地喊著。
朱堂主突然說道,“洪爺一定是猜出來你狼子野心,才會這麼辦的,我要是洪爺,我早就一槍崩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要殺了你!”
這一次我真的生氣了,我說這麼多,沒有想到朱堂主還這麼冥頑不靈,這種人我是不可能把他拉到我的陣營內,放了他,將來就是給我的兄弟帶來危險,我拿出手槍朝著朱堂主的腦袋打去了,就聽到啪的一聲響,朱堂主瞬間倒在血泊中。
其他兩個堂主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深吸了一口氣,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是英雄,我是梟雄,別人拿我當兄弟,我會保護他,但是誰選擇當我的仇人,那他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一天的時間,洪鎮南的兩個堂主叛變,一個堂主被我幹掉了,我不知道洪鎮南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什麼感覺,當天晚上,我帶著朱堂主的屍體來到了四胡同,這裏是我曾經打下來的江山,隻有我才有這個資格稱雄,齊刷刷的兄弟站在後麵,我吼了一聲,“朱堂主已經死了,交出四胡同,我饒了你們的性命!”
朱堂主手下的兄弟在四胡同的,也不過才幾百人,等我進去的時候,我挨個挨個街道走,幾百人分散在各個街道,根本沒有多大用處,幾乎用三個小時時間,我就把整個四胡同全部收複了。
而收複四胡同的同時,我讓人給洪鎮南帶信,讓他三天之內把洪興幫交出來,洪鎮南給我的答複是做夢,我嗬嗬嗬地笑起來了,我這個人就愛做夢,既然洪鎮南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我跟洪興幫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這兩天整個城市進入到戒備狀態,而且上麵的領導已經給我們打了電話,就是讓我把動靜弄小點,可是黑幫大佬的更迭,這種動靜能小嗎?
洪鎮南執掌洪興幫二十餘載,這動靜小不了,實際上洪鎮南的實力已經被我擠壓得很小了,他現在整個場子不過五處而已,手下的堂主也不過五人而已,陳林科已經成為了洪鎮南的心腹,隻是就算是五個陳林科,也阻擋不了龍隱會的碾壓。
淩晨十二點,足以載入史冊的這一晚,我發動了對洪興幫的攻擊,這是對二十年的老勢力的挑戰,我一共兵分五路,我攻打的是洪鎮南的大酒店,這是洪鎮南每次過大壽都要來的酒店,今晚他將會是洪鎮南的墳墓。
而這裏也是洪鎮南兄弟最多的地方,足足八百個兄弟駐守在這裏,我臉色陰沉著,這注定是一場血戰,血戰之後,整個市區會陷入長久的平靜,所以上麵的人也沒有強行幹預,周圍酒店的人早就在幾天前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