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操什麼東西,我早就丟掉了,罌粟花緊緊地摟著我的身軀,給我帶來片刻的溫暖,這個時候,溫暖永遠比溫柔重要,罌粟花睡得很安詳,我特麼凍的瑟瑟發抖。
我不知道罌粟花腦子怎麼想的,明明可以找個小旅館之類的,最後她卻選擇這麼詭異的地方,不過如果我能理解罌粟花想法的話,我也能去當殺手了。
“你講不講理啊!”
我朝著罌粟花怒吼起來了,我他媽冤枉死了,狗日的罌粟花,我雙手雙腳都被你給捆起來了,你還穿我的衣服,占我便宜,醒來的時候,還特麼抽我,我恨不得把罌粟花的衣服給扒下來,太無恥了。
罌粟花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她臉皮也真夠厚的,竟然沒臉紅,不過想想也是,她們這種殺手是要是有感情的話,那就不是頂尖殺手了。
“講理,跟我說道理,我的刀就是道理!”罌粟花猛然從身上抽了一把匕首,咯咯咯地笑起來了,我雖然身經百戰,但是我最討厭跟這種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打交道,之前捆我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不能得罪她。
我急忙閉嘴了,罌粟花看我不說話後,這才得意地笑了笑說,“算了,我原諒你,誰讓我穿了你的衣服呢?”
我心中一陣嗬嗬,原諒你妹啊,不過我不能挑釁罌粟花,我想到了之前刺殺楊雪汝的事情,說實話,我對流沙一直很好奇,到底這個組織跟我有多大仇恨,三番兩次的要殺我,我輕聲的問道,“罌粟花,我怎麼得罪你了,怎麼得罪你們流沙了?”
“你沒有得罪我啊,也沒有得罪流沙啊!”罌粟花平靜的說道,我心中一怔,沒有得罪你,沒有得罪流沙,你他媽的滿世界追殺我,罌粟花看我疑惑的樣子,突然哈哈哈的笑起來說,“你隻是得罪我們老大而已,跟我們沒有關係!”
麻痹的,這不等於白說嗎?
罌粟花摸了摸肚子就說,“看來翻過這座山,我得去吃點好吃的!”
說著罌粟花就把我的腳上繩索給解開了,不過不是徹底解開,而是兩條腿分開係上,有點像死刑犯帶的腳鐐,我想踢罌粟花的機會都沒有,而另外一邊,她把一個繩索係在我的身上,簡直就跟奴隸一般。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倒黴過,被一個女人脫的就剩下大褲衩,而且還有這種方式虐待我,關鍵是,我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什麼,如果罌粟花把我帶到流沙總部,恐怕……
我不敢想象了,我祈求著南宮赤影帶人來救我,不過罌粟花這麼老道的女人,估計南宮赤影都感覺到難纏,至少南宮赤影不會想到這喪心病狂的女人,會把我帶到兩千多米的山峰上過夜。
我緩緩的在後麵走著,昨晚真的凍到了,我開始咳嗽起來了,罌粟花竟然朝我吼了一聲說,“咳嗽毛啊,大早上多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