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沐兄,一切……”
“不用說對不起,錯不在你,這群人不是衝著你一個人來的!”
肖旭東話還沒說完,沐天便拍了拍肖旭東的肩膀,微笑的說道。
自始至終,沐天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沒有一絲的擔憂之色,無所畏懼,仿佛不知道怕一般。
“沐兄,看來以後我們得處處小心了,這些家夥肯定不可能會就此罷休的。”陳輝一臉凝重的說道。
“跳梁小醜罷了,不足為懼,我們繼續烤肉喝酒吧,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
沐天淡定自如的說了一句,隨後撿起散落一地的烤肉,擦了擦,架上去繼續烤!
“對,怕個毛線,我們好歹也是華雲宗內門弟子,他們還敢殺了我們不成?”
肖旭東器宇軒昂的大喝一聲,接著也開始撿地上的烤肉架木材,繼續烤肉。
三天後,華雲宗一年一度的新晉弟子入門考核結束,近四萬參加考核的弟子,到最後通過的隻有區區二千,幾率為二十分之一。
而被送出去的弟子和自己自動返回的弟子,還不到三萬,死在魔獸穀的弟子達到了八千之數,乃是近十年來死亡最多的一次。
之所以死亡這麼多弟子,主要原因還是那魔狼群!
至於魔狼群是陳輝招引過來的,暫時還沒有人知道!
不過以後會不會有人知道,那就不好說了!
一個星期後,一大早,外門長老司徒傲世便來到了破舊木屋門外,大聲囔囔起來,口氣十分的不友善。
就跟主人對待犯了錯的仆人一般,罵罵咧咧的,聲音是一次比一次大。
陳輝和肖旭東兩人雖然心裏有氣,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沐天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出來便對著司徒長老大喊一聲,“大清早鬼叫什麼?喝了尿酒啊,嘴那麼臭?”
“尿酒?”
沐天不提還好,一提司徒傲世頓時想起了自己書房少了一壇酒,而且剩下的半壇,味道還有點怪怪的。
司徒傲世當時還以為是開封久了進了空氣變味了,屬於正常現象。
現在聽到沐天一張口就提到尿酒,再回想下那酒的味道,還真的有點淡鹹,帶股怪味。
不對!不是怪味,就是尿騷味!
想到這些,司徒傲世頓時暴跳如雷,崩了起來指著沐天怒吼,“說,你是不是去了本長老的書房,偷了本長老一壇酒?”
“而且還……還在本長老剩下的半壇酒內尿尿了?”
司徒傲世說完,沐天立馬裝作驚歎道,“啊?難道司徒長老真的喝了尿酒啊?誰這麼大膽啊?居然給司徒長老喝這玩意,這太過分了!”
“混賬東西,你少拿耗子假慈悲,敢做不敢當,你個畜生!”司徒傲世正在氣頭上,哪有好臉色給沐天,直接開罵。
“我說司徒長老,這尿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那可是大不敬啊,這黑鍋我可背不起!”
“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捉雙,無憑無據,可不能信口開河,冤枉弟子啊。”
“你……你……”
“別你了,華雲大會不是馬上要開始了嗎,前麵帶路吧!”
“你……好你個伶牙俐齒的沐天,你不要以為本長老拿你沒辦法,咱們走著瞧,哼!”
言罷。
司徒傲世轉身氣衝衝的離去,而沐天三人,則是陰笑的跟在他的身後。
之前沐天沒說這事,所以陳輝和肖旭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小插曲。
但聽完沐天和司徒長老的對話,他們頓時明白了一切,忍不住跟在後麵捂嘴偷笑。
要不是怕司徒長老聽到,他們真想抱腹大笑一場。
很快。
沐天三人便與範長老帶領的其他七位弟子會合,走出外門峰,往內門峰方向走去。
十位弟子,分成三個陣營,第一名那位白正一一個人獨行,不吭聲不說話,顯得十分孤傲高冷,不近人情。
沐天三人一個陣營,剩下的六人一個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