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抓住他的手腕,美眸瞪著男人。
氣氛似乎變得詭異起來。
溫玹在怒,而傅斯年冷冽的神情轉而輕鬆起來。
蹙著的眉間舒展開來,看著小女人在為自己擔心,他另一隻手順勢蓋上手腕上的小手。
“你很緊張我。”
遲疑在電梯外的洛西一懵,boss這是活在夢裏吧!
傅斯年無比認真的模樣。
深邃的眸子緊盯著溫玹。
因為在乎所以他手上的力道格外的重。
本來他就是沒有感覺的,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重。
溫玹被她捏這手都紅了。
“有病吧!”溫玹呢噥了他一句,然後甩開他的手。
大步走出電梯。
那模樣就像是被調戲的小姑涼一樣的反應。
然後邊走出來邊自己包包。
真的,她覺得她應該也是受虐體質,竟然習慣了給他當保姆,竟然一直帶著紗布還有消炎的藥水。
傅斯年也跟著走出電梯。
底下車庫隻有他一人專用,裏麵停放的都是他的私人車輛。
員工的停車場還要在下一層,所以這裏不存會有其他人,因為電梯是專屬的,就連車庫也是傅斯年一人的。
一眼望去全是豪車,就跟家裏的車庫一樣。
洛西走到一輛黑色商務的奔馳車,開過來,將車門打開。
“少爺,少奶奶。”洛西站在車邊靜候。
溫玹自顧自的走上車,坐到車裏的時候講紗布還有藥瓶都拿出來。
傅斯年隨後進到這裏。
洛西將車門關好。
“把手伸過來。”語氣很衝的溫玹就像個嚴格小母老虎。
而傅斯年一點也不生氣,聽話的將手伸過去。
坐直身體,將領帶扯開放到旁邊,然後單手鬆了鬆襯衫扣子。
見低著頭認真替自己手掌上藥的溫玹。
輕輕的呼吸呼灑在手掌上,軟軟的,帶著溫熱的感覺。
溫玹看著那斑駁的一條傷口,紅色的血肉都被一整條痂給帶出來,一個本來快好全的傷疤愣是給他撕開。
血淋淋的感覺。
格外觸目驚心。
常人這般受傷肯定會覺痛,可是這丫的,連眉毛頭沒皺一下,似乎傷的不是他的手一樣。
溫玹本來無語的心裏,想了想他失去的那些感覺感知,其實也挺可憐的。
由不樂意慢慢變的溫柔。
沒有把他當做異類,反而是更加心疼。
冰涼麻木的手,漸漸變得有感知起來。
小女人長睫忽閃忽閃,俏麗的五官恬淡帶著雅靜的氣質。
認真的模樣,好比那一句唯美的話。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用棉簽將小瓶裝的消炎藥水抹上,然後敷上一層藥膏,接著慢慢的再次纏上一層白色的紗布。
最後打了一個精致的蝴蝶結。
“好了。”
“以後要是在亂來,剁了吧,反正你也沒什麼感覺的。”溫玹收好自己的東西。
整齊的放在包包的一層,將取下來的染血的紗布整齊收好,包在紙巾裏,放在腳邊。
傅斯年看著手上有些幼稚的蝴蝶結,嘴角微揚。
忽然滴滴滴滴的聲音想想起來,溫玹立馬看向手機,原來是溫媛的定位已經接近了。
忽然溫玹看向窗外的方向。
“怎麼了?”傅斯年一臉不解,見她推了推鏡框,似乎有事情的模樣。
“我剛下電梯的時候聽到你們公司有人似乎跟溫媛串通一氣設計你,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的本事。”溫玹一副福爾摩斯探案的模樣,機警的看著窗外,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果然從地下車庫,還在傅氏大廈的幽靜的馬路邊,一抹倩麗的身影慢慢從對麵馬路一邊玩手機一邊走過來。
斑馬線上,打扮時尚的溫媛手裏還提著購物袋,一邊玩手機的一邊走過馬路。
“嗬,我怎麼感覺我今天雲起太好,碰瓷遇見兩回。”溫玹心裏敢篤定,溫媛是想故意碰瓷引起某人注意,然後試圖蹭一下順風車好在傅斯年麵前刷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