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鬧歸鬧,但是還是很緊張溫玹背上的傷。
那背上的被撓破的傷口還有無數個小小的紅包,讓人看著就覺得樣的難受,別提受傷的當事人。
溫玹趴在床上,將浴袍脫掉,露背的吊帶睡衣,長發攏在一側,安靜的模樣卻帶著致命的風情。
傅斯年拿著小瓷瓶坐在床邊。
看著她那光滑白皙的後背,比之前還要嚴重,泡完澡的緣故,結痂的邊緣已經起皮了,還有一些一條一條的撓痕,讓傅斯年看完心痛的不知所措。
“要是我碰到你疼,你記得說。”傅斯年沙啞著聲音。
他害怕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在上藥的過程中又對她造成傷害。
“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癢了。”
就是有點疼,但是溫玹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聽到傅斯年聲音中的顫音還有哽咽。
他自己受傷玻璃渣進了他的胳膊上,手掌被尖刀劃開那麼一道口子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個時候看見自己背上的咬傷竟然如此失控。
溫玹心裏又是無味雜成。
不知道怎麼的,她並不想讓這個戀愛白癡擔心,所以盡量沒有任何不適或者難受的表情,反之無比淡然。
安安靜靜個模樣又讓傅斯年更加心疼的緊。
歐式簡約的臥室裏,淡淡的帶著薄荷味的藥膏揮灑著淡雅的味道。
落日已近,傍晚的清風吹起落地窗邊的白紗,悠悠揚揚。
靜謐的房間裏,夫妻兩呼吸淺淺的,一個乖順如貓咪,一個心疼她如至寶的男人,眼裏閃著無比心痛的神色。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她受傷,讓她吃苦,半點都不允許,他的寶貝誰敢動,他必然讓他付出痛苦的代價。
傅斯年的指腹沾上藥膏,輕輕的在她被撓破的傷患上塗抹著藥膏。
冰冰涼涼的藥膏瞬間覆蓋住熱辣的感覺,溫玹閉上眼睛享受著某人難得的溫柔。
“嘶……”忽然安靜的溫玹低吟一聲。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傅斯年湊近問道。
他真的很害怕,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自己會弄傷她。
“不是,還有點癢。”說著溫玹伸個手,撓了撓一個紅包。
“快給我這裏也上一點藥。”溫玹小臉拉聳著道,又不敢撓。
後背已經撓破了很多了,肯定有疤,她很擔心會留疤。
之前是忍不住,哪種癢簡直就是痛苦不堪,磨滅人誌的那種,控製不住。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不管是誰,我就讓他身上放很多跳蚤讓她也試試這個苦頭。”
越想越氣,竟然被人這樣算計。
真的當她溫玹是好欺負的人。
“好。”傅斯年應道。
敢欺負她的,必然是百倍還之,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
“你說我這背會不會留疤啊。”溫玹作為一個女孩子也是很愛美的,不由的擔心著。
小臉上委屈的,畢竟也是個女孩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放心,君先生的這個藥也是祛疤吧,不會留疤。”傅斯年在她緊致的腰上輕輕塗抹著。
嗬出的熱氣鋪灑在肌膚上,溫玹敏感的想要挪開。
酥酥麻麻的,很是受不了。
“哦哦,謝謝你啊。”說道這話,溫玹抓緊著被自己趴著的枕頭。
傅斯年淺笑一下, 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