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許夫人,這是學校,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這裏的學生。這樣傳出去對學校影響多大。”安保組長臉教導主任都請來了。
“她本來就是個轉校生,隻要學校不承認她的存在不就行了。這個小賤坯子讓我女兒出醜,今天我一定要剝了她一層皮,讓她長長記性,看她還敢高攀。這個小三賤種!”
字字都是粗鄙惡俗的話語,從這兩人嘴裏吐出來,簡直不堪入耳。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女兒什麼貨色,人家會看上你這種虛榮的整容女,敢欺負我們的同學,你真當我們學校吃素的!”一名是賀蘭寶兒粉絲的女同學,站在賀蘭寶兒身後同樣傲慢的語氣,但是她的那種傲慢卻讓人感覺暢快。
“就是!人最怕沒有自知之明,我看說的就是你們。”
賀蘭寶兒回頭看了身後的女生,一頭帥氣的短發,但是穿著是女生製服。
“關你什麼事,你們上,出什麼事我擔著。今天我一定要讓這個小賤人從這裏爬著出去。”
“就憑你們。”賀蘭寶兒雙手環胸,那張娃娃臉以一種睥睨的姿態看著這讓人惡心的母女兩人。
一副來捉奸的模樣,今天就算是他們想要善罷甘休,她也不會放過她。
“今天就讓我來叫你們做一會人。”忽然人群裏走出兩名高大的保鏢。
一米九的個頭,穿著西裝但是也能感受到他們那一身結實的腱子肉。
高大威猛,氣勢瘮人。
再看她母女倆帶來的六個保鏢,雖然也健碩,但是跟這兩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小姐,你往後麵站,這些事讓我們來。”賀蘭寶兒往身後退了退,然後坐在了噴泉池邊。
翹著二郎腿,悠閑坐下。
這畫風一轉,誰強誰弱還不一定。
霍景羨得知許蕊蕊母女竟然鬧到學校去了,得到這個消息。立馬叫著子軒來到學校,車子駛入學校的時候,看到哪裏圍著一群人,霍景羨心中擔心極了。
可是當他走到人群裏看的時候。地上六名男子抱著身體在地上嗷嗷叫。
而賀蘭寶兒則像個女魔頭一樣,站在許蕊蕊母女倆身前,笑容明媚,但是氣勢淩人。她手裏把玩著一隻口紅,母女倆被兩名保鏢反扣住,賀蘭寶兒用口紅在他們兩個臉上塗塗畫畫。
身後一片笑聲。
許蕊蕊和她母親從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賀蘭寶兒,你敢這麼羞辱我,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我舅舅可是警察局副局長!你這麼欺負我們母女,我們家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子軒也是因為情況緊急,跑的太著急,不小心撞到了霍景羨的後背。
“怎麼了,怎麼……”
“是嗎?許小姐看來還沒長記性。”霍景羨冷冷的聲音在這嬉笑的環境中,尤為出眾。
賀蘭寶兒手上動作一頓,看到麵前那走來的西裝筆挺的男人。
眾人隻見一位無比帥氣的男子出現,那猶如石雕工匠刀削一般的線條,勾勒出他的整個輪廓,挺直的鼻梁,比例完美,帶著一副金絲邊眼睛,深邃眼眸在鏡片下,看著許蕊蕊母女兩人的時候,透著冷漠。
修長的雙腿慢步走來,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健碩的腰身,白色襯衫扣子一絲不苟的係在領口,明明在晨光下,他的身上卻好像披著一層恒古不化的寒冰,冷漠矜傲的表情如同中世紀古堡裏的國王。
本是溫潤斯文氣質,此時目光深沉似海,讓人捉摸不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