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這種失憶可能是短暫的,也可能是永遠的。
說不定睡一覺或者某個熟悉的畫麵刺激下就能恢複記憶了。
所以每天溫玹醒來的時候就會呆呆的撐著下巴趴在傅斯年身邊,看他醒來,看他醒來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是熟悉衝擊還是疑惑。
可昨天傅斯年說道不允許她在演戲了,兩人真的慪氣了。
溫玹早上起來替傅斯年換衣服的時候都是臉色臭臭的。
傅斯年盯著那張噘嘴的小臉,想著昨天兩人之間的熱吻,那是他第一次吻一個女人,雖然是妻子,可是對他來說有些陌生的感覺。
不過體驗很好。
傅斯年並不覺得溫玹不能演戲有什麼不妥。
至於傅氏影業,他當初看中的是有利可圖,如今空殼了,便也就空殼了吧。
似乎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溫玹心裏想著的是,傅斯年變了,傅氏家族企業還有他自己的那些產業加起來是比傅氏影業利益多幾千倍。
可是她對演員有一個夢想。
夢想這有一天能憑借自己的努力,用演技征服觀眾,成為一名合格的演員,而不隻是明星。
演員為了作品總是要付出一些的,比如跟男星對戲的過程中有肢體上的接觸或者是親密的戲份。
那很正常,一個故事總是由各種各樣的情感交錯演繹。
可他太獨裁了,竟然想圈養自己?當她是金絲雀嗎?
溫玹腫腫的咬下一口油條,油條香脆,她咬的磕巴磕巴的。
傅斯年用餐禮儀特別優雅,一聽到像小豬吃飼料那種吧咂嘴,有些受不了。
“好好吃。”
“你那隻眼睛見我沒好好吃了?”溫玹白了一眼某個穿著居家服看著賊溫和的男人。
下一秒,某人那溫和的氣質變了,變成了一種不怒自威的冷冽。
他似乎就是與生俱來的帝王氣場,不管外貌如何溫順,親和都掩飾不住他那由內散發出來的冷冽。
一般人肯定會畏懼,因為過於壓迫,
洛西一家三口用早餐的時候看見小夫妻兩臉色都不是很好,而且互相不理睬。
洛西用手肘推了推她媽媽的胳膊。
洛姨上前將熱好的牛奶端給溫玹。
“怎麼了,玹玹,是沒休息好?”
“沒事呢。”
“那怎麼看著精神這麼不好。”
“沒事,那估計是餓著了,嘿嘿。”溫玹對著洛姨撒嬌道。
“我這就吧早餐端出來,你多吃點,我還做了牛肉粉絲包,你君爺爺家的無瑕也愛吃,她孕婦現在吃的多,我今天做的也多。”
“無瑕現在的確吃的多,畢竟是有身子的人了,不過她怎麼知道洛姨你拿手小吃的。”
溫玹記得洛姨跟無瑕並沒有太大的相熟啊。
洛姨一聽樂了。
“還不是小耀,無瑕現在孕吐的厲害很多東西吃不了,小耀那孩子就來找我,求著我做了一些他覺得最好吃,無瑕愛吃的小吃,然後拿過去給無瑕吃,你是沒看到,就在昨天下午,他連冰箱都搬過來了,裏麵塞滿的都是一些空運過來的珍貴食材,讓我教他做呢,直接讓我給錄教程,我說無瑕要是喜歡吃,隨時跟我說,我來做就成,可那孩子說,要是無瑕半夜餓了想吃,不能打擾我休息,他自己學了,就可以死隨時隨地的做給她吃,那孩子也是有心了。”洛姨說著邊說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