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慌慌張張的說道:“曲叔,咱們上當了,哪裏隻有兩個女人啊,明明就是一大一小。”
“一大一小,這很正常啊?”曲叔詫異萬分,覺得這也沒錯。
“什麼叫正常,你知道那個女人什麼來曆啊?那可是先天境化血期的高手。”
聽到這,曲叔心裏咯噔一下,這還不算,接下來田震說出的話,差點令曲叔探到在地。
“這還不算,還有一個隻差一腳即將邁進煉氣期的老妖怪。”田震顫顫巍巍的說道。
聞言,曲叔的血壓驟然升高,臉色漲紅,呼吸急促。
一個化血境的高手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一個即將進入煉氣期的老妖怪。難道這樣的高手已經爛大街了?
可仔細想想自己的身邊,不也隻有一個剛剛邁入先天境的田震嗎?
就這一個,為了留住對方,曲叔還得好言相勸,從女人,房子,金錢上盡量滿足對方,才讓對方留下來的。
“曲叔,那老妖怪,你知道是誰嗎?”田震哭喪著臉說道。
“誰?”曲叔木訥的問。
“大藥師,於震!”
聞言,曲叔吧唧一下跌倒了地上,嘴唇發紫,麵色發青,豆大的汗珠不要錢一樣的淌了下來。
時間仿佛回到了一個月前,那時,炎蛇部落派出的兩大高手,前往天南尋找聖女的消息。可就在這期間,他們去了一趟碭山寺,從此隻有音訊全無,就好像那兩個人根本沒出現過一樣。
曲叔身為天南的地頭蛇,這期間的一切消息都是他傳遞給對方的。
對方想找誰,他心裏在清楚不過了。
因為他們到碭山寺要尋的那人,正是已經消失不見的大藥師於震。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炎蛇部落的兩大高手,極有可能已經損在了大藥師於震的手上。
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人物,躲都躲不起了,傻了才會招惹對方。
“曲叔,藥師他老人家隻把我一個人放了回去,讓我帶話給您,讓您親自去郝少爺那邊道聲歉,就算了事。如若不然,他不介意親自過來跟您談談。”
田震見曲叔的臉色越發難看,不由勸解道:“曲叔,您可三思啊!”
曲叔的臉色陰晴不定,沉默片刻,方才說道:“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去拜拜郝大少的山頭吧!”
聽到這,田震簡直驚呆了。
這還是曲叔嗎?怎麼會這麼痛快?他剛才還以為需要自己一番苦口婆心,才能勸住曲叔的,畢竟跟了曲叔這麼久,可還真沒見他向誰低過頭,更別提道歉倆字。
再者說,郝仁跟曲叔那可是奪子奪妻之仇啊!
“曲叔,您確定?”田震不敢相信的問道。
“確定!”
曲叔歎了口氣,冷眼看著對方,道:“勢必人強,現在不是我卻不確定了,主動權掌握在人家手中。”
他曲叔叱吒天南十幾年,何時這般低三下四過?
可這次,他不得不悶聲咽下這口惡氣,畢竟他明白,如果不按對方的去辦,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本來,他還自信的以為,郝仁身後無外乎是郝家人在給他撐腰,若真那樣,他們老曲家有足夠的資源跟其消耗,真要徹底開戰,勝負還兩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