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白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婚房,穆小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有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看著鋪著紅色大喜字的喜慶婚被的雙人床,穆小白聽著浴室嘩嘩的流水的聲音吞了一口唾沫後雙手摸摸這摸摸那的不知道放哪裏是好。
穆小白的胸口被一對暖暖的肉肉的還很有彈性的小白兔頂著,穆小白沉迷的擁著五月的小蠻腰,頭漸漸的靠了過去,涼涼的軟軟的還帶有一絲絲甘甜,穆小白情不自禁的將舌頭伸了過去觸摸到一個慌張的滑滑的甜甜的還帶著一絲調皮的小舌頭,穆小白忘我的吻著,而那淺嚐輒止的小舌頭突然變得很有侵略性一路攻城略地。
穆小白好點才將自己嘴裏的舌頭吐了出去喘了口粗氣看向平時羞羞的五月,穆小白眼睛瞪的大大的驚呼道‘嫣然姐,怎麼會是你’嫣然雙手掐著腰憤憤的看著穆小白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我為你守身如玉你可到好在外麵偷偷的結婚,說好的我是第一個進門的’嫣然兩隻小手用力的敲打著穆小白的胸膛。
穆小白抓住在自己身上逞凶的小手剛要問這是怎麼回事就看到一個梨花帶淚的小臉幽幽怨怨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看著穆小白說道‘小白哥,不要丟下我好麼’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還不等穆小白回過神來一隻胖胖的小手拽了一下懵逼的穆小白,小嘴一癟大眼睛裏噙著淚水不滿的說道‘我就知道大叔喜歡大胸妹,不喜歡靈兒了’。
看著調皮耍賴的靈兒可穆小白的眼中卻是一個滿臉血跡笑顏如花的看著穆小白,眼中滿是眷戀的說道‘再見了,大叔’。
等等,這個我經曆過,難道我現在是在做夢麼,當穆小白剛說完,眼前的畫麵突然一變。
黑石叢林裏那巨大的毛毛蟲和甲殼蟲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昆蟲都統統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數人都無法合圍抱住的枯死的破樹樁,那幹枯的大樹如一棵食人的妖魔般張牙舞爪從那斷成兩節的樹枝裏源源不斷的冒出濃濃的霧氣。
凡在這附近的樹木一個個以肉眼的速度幹枯最後變成一棵枯死的樹樁如同那棵奇怪的幹枯的大樹一般。穆小白疲憊的睜開雙眼眼中的世界竟然是倒立的,穆小白發現自己竟然是被倒掛在一個樹枝上周身纏著道道幹枯的樹枝就剩下頭沒被枯枝包裹住了。
無法掙脫的穆小白無奈的放出一道道風刃才將枯枝斬斷而後又來了個上滑梯才沒有倒栽蔥栽進泥裏,失去主幹的枯枝穆小白一用點力都斷成數段紛紛下落,穆小白看著枯瘦的雙臂暗暗心驚‘差點就成了這奇怪枯樹的養料了’看著樹上6個如蟲繭的枯枝球而那纏裹的枯枝如蛆蟲般慢慢的爬滿全身其中一個速度非常快。
這眼前的一切怎麼都好像經曆過一樣呢,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對了,火炬之光,隨後,穆小白腦袋一痛,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夢境突然如實質一般瘋狂的向穆小白腦袋裏鑽去,夢境又重新占據了穆小白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