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不能聊,我辯不過你”淩如胭硬是從牙縫裏擠出幾句溫柔的話,衝她純潔無害的笑“商語容,你不要覺得自己欠我的一樣,不,事實上你是欠我的,不過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還,你還不起”
商語容搖頭,長發隨風飄舞,卻是唯美的一幅畫。
“胭脂,我並不覺得我欠你的,如果你還怪我,那就更要聽我解釋”商語容用手理了理秀發,白若凝脂的肌膚看得淩如胭都覺得女神。
可惜現在不是搞自由崇拜的時候,她們兩個以前是朋友,那現在就隻能是先從敵人做起,過段時間,如果幸運之神還眷顧淩如胭的話,她希望能是陌路相逢不相識的陌生人。
淩如胭辯答無力,她早就說過,在這方麵,商語容卻是贏了。無言搖頭,她揮著手就要和語容說拜拜,表情雖不至於萬惡,卻也是嫌棄與逃避。
“我會想辦法問問調寢的事情”商語容遠遠地說,聲音細致光滑,通過強勁風速吹進淩如胭的耳朵裏。搞得更是冷得咋舌,她小腿都在打晃,走路的時候能聽見自己關節活動時咯吱咯吱的響。
商語容的寒氣真是侵體。
“擦擦擦擦擦擦擦!我受不了了!你不要攔著我喝酒,待會回去找她聊一聊”趁著邵一助停車的時候,淩如胭乖乖地將自己的慫人慫事跡說給唯一知情人豐年小姐,據說這樣能分擔自己的心理壓力。
而且她好像真的很樂意被罵上一通才算舒服。
比如,你******為什麼沒有聲勢浩大的住進去!讓她搬走!
“人家可是學姐,我又沒有後台”淩如胭耷拉著腦袋,掛在豐年身上拉著她衝進飯店裏麵,還是有暖氣的地方說話溫柔一點。
豐年翻白眼,她是真瞧不上淩如胭這樣的氣性,說她善良,也不算。說她無知,她也太無害了一點。
遠遠地看著邵一助穿了件黑色羽絨服,豐年才努了努嘴“你不是有邵教授呢嘛,讓他掛商語容的科!我叫她年年拿獎學金!今年就摔個大跟頭”
“嘿嘿,嘿嘿,好!”淩如胭看著豐年這樣子助陣就開心。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才把什麼話都敢跟她說,若是真要讓這個瘋子喝酒鬧事去,那得都刺激的事,淩如胭暗歎,該是沒有那麼有血性的人敢實驗有這一天。
邵一助見兩個女生已經說笑起來,卻是抿著嘴巴沒有說話,迎賓的人站在兩道為他開門,響亮的歡迎光臨吹起邵一助羽絨服帽子上的兔毛飄灑起來,瞬時有種很拉風的意思。
“不公平”淩如胭嘟噥著嘴巴,衝邵一助說“為什麼你進來時要說‘歡迎光臨’聲音那麼大,我們進來的時候連門都要自己開”
豐年翻白眼,示意邵一助不要理她。
可泡芙蜀黍難得好耐心,轉身看一遍身後才是佯裝打抱不平“我覺得這是服務態度不對!不然你出去,讓他們熱烈歡迎一次再進來”
豐年笑慘,拖著就要歪著眉哭出來的淩如胭跟著一樣哭笑不得的引導員走進預定好的位置。
前一刻,她們抖抖索索地進來,又是雙手交叉抱臂地交頭接耳說八卦,任何一個招待員都不會在這個時候要死不活的大喊‘歡迎光臨’去嚇人。再是說到主動開門這件事,站在門口的兩位侍應就要哭了,人家是想開,可是淩如胭與豐年二人的速度過快,本是向內開的玻璃門愣是被向外拉扯出一個口子,皺眉還來不及。
“我要吃這個,這個,唔,還有這個焗油飯好像也不錯”淩如胭興致恢複能力迅速,點單的時候糾結了好多餐點,抬眼看著豐年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