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家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男女看法是不一樣的。
“師兄說的對,我也覺得白栗缺少刺激,她幸好沒有直接撲到邵男神,虧她住在對門”己一抱臂表示自己的焦慮。
“你是惋惜她撲倒,還是不希望撲到?”戊一提醒她一激動的病句“這種事情,男人沒有那個意思,女人再主動有什麼用”
“你承認你每次半推半就了”己一竊笑,看戊一紅了的臉頰,笑得更是像隻偷腥的小貓。
舞池旁邊的討論變得有點偏題,真的是什麼猛料都出來了。
五分鍾的音樂,淩如胭的舞步逐漸放在,腰部線條貼在邵一助的身側盡顯誘惑,就連付老頭都鼓掌了,帶著師母加入滑步探戈係類。
僅僅是兩個半小時的外語學院舞會,主秀場的觀眾都收到了尖叫聲。
研究學院作為院校慶主辦團隊,付老不禁失笑,指了指站成一排的自己的學生,真的是不知道誇獎還是怎樣“晚上院長問起我們在哪,可都不許接話”
大家悶著腦袋笑,自然,有師傅在的地方,他們一般隻吃慶功宴就好。
付明英教授環視一圈自己的學生,頗為滿意“很好,比起穿的禮服裙子的女生來,還是我的徒兒要更耐看,你說呢?邵教授”
邵一助被點名,於是點頭。
“走吧,且看我們如何占盡先機”付老頭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京劇腔,一眾人等和付教授一起再轉戰訂好了的酒店為視察的領導接風。
邵一助的車停在外麵,但是校車顯然更拉風,付老主張今晚大家小酌幾杯,誰都不許落下,這下不能喝酒的淩如胭被直接暴露了,劉仔宜自動打趣她“我覺得你今天晚上又要抱我大腿了,隻不過,廖新和你的朋友在一塊走,你不然求抱邵蜀黍?”
如胭怨念,都喝醉以後的事情,哪有可選的反應,她巴不得自己喝了就吐,吐完昏厥就好“癸一,說好了,今晚我不論喝成什麼樣子,你一定把我安全送到邵蜀黍的身邊,不要讓我見到廖新哦”
“怕什麼,就是今晚你告白了,我們也不會笑話你,再說了,你多大的人了,我能看得緊你嗎?”劉仔宜指了指走在最前麵的男人們“你不覺你一個單身青年生活在這麼一個男神環繞的交際圈裏麵,再不安定下來,會被鄙視的”
“此話為何?”如胭不明白,做求知狀。
“你不要以為逃避就可以掩蓋事實,廖新雖然不是我們的師兄,但在這個研究學院也是響當當的男神級任務,少年得誌,你倒是一直晾著人家,雖說一定要考慮清楚,可你這周期已經完全超過了我們大家能接受的範圍”春風飄過,似有暖意。
花香過處,不留情。
仔宜說的話頗為深刻,己一走在她們前麵,和戊一不禁回頭,聽見了可不能裝聽不見,於是假裝為如胭擔心地打趣她“怎麼辦,真的決定哦,非要醉酒以後才能看到真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嗎?”
戊一見如胭臉紅,也不附議什麼,反正女生們聊八卦,他的確不需要搭話。
“對了,豐年走的時候,把這個外套給你,說裝X男的”豐年在舞會中吃飽了以後,就離開了,如胭將她送到公交車站,沒想到還有外套的事情。
邵乙新追著白栗消失不見,豐年沒有問,如胭也就不好提起,自從瘋子說自己喜歡邵乙新以後,生活上的爭吵依舊沒有改變,如胭太了解瘋子喜歡一個人的方式了,挑剔,吹毛求疵,照世紀大戰一樣與對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