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您好,我是如胭的媽媽”淩夫人第一站是學校,感謝付教授對淩如胭的指導培育“聽說如胭在您身邊頗受照顧,真的是由衷的感謝”
付老頭聽說淩夫人是敏安市律師,師承邵一助爸爸以後,就話匣子打開,兩個人真的就是從這一次的會議到敏安市近些年的建設,雖然沒有什麼勾連的關係,但還是同行之間話題,淩如胭趁淩夫人和付老頭聊天的一小時中,自己跟著劉仔宜直奔邵一助的公寓,一遍又一遍的檢查。
“鞋櫃怎麼辦?”劉仔宜覺得,如果敢動邵一助的那麼多鞋的話,淩如胭一定不會那麼好運,邵教授真的不一定每一件事情都那麼由著淩如胭胡來。
如胭擺了擺手中的小銀鎖,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哈哈,我媽要問的話,就說這裏是邵蜀黍的東西,我們說好了不打擾”
“你覺得你媽媽會信?”劉仔宜覺得淩如胭真的不負淩夫人在車上損淩如胭智商那幾句“我覺得還是你媽媽要明智一點,你沒有那個遺傳”
“那就這樣吧,我媽媽沒有亂翻的習慣,把拖鞋放在最低麵的抽屜裏就好了”淩如胭歎氣,還好淩夫人不亂翻。
劉仔宜笑,淩夫人名言——別看二十幾歲的人了,穿衣服十八九,長相二十一,智商永遠停留在十六。至於個頭嘛,我家如胭真的是十六歲以後就沒有再長過。
蜀黍家再次確認完畢,淩如胭站在辦公室門前要接自己的媽媽“晚上淩夫人請客吃飯,不去白不去,一起吧”
“你以為真的都像你那麼好命,爺爺親自給你開的假條,今天晚上可是例會,最近白栗更年期,脾氣不好,你也注意”劉仔宜說的沒錯,淩如胭第一次請假的時候,白栗確確實實地給回絕了,說校慶以後,研究生都要進入正軌,哪怕她是付教授的學生也不能散漫……
想想都是覺得不好對付,比大學那會還要不好對付。
白栗還是那個給她送紅酒酥餅,和自己聊邵一助小時候八卦的白栗麼?
那個舞會以後,大家都正常了,就是白栗一直緩不過來。
“怎麼?你們兩個站在外麵幹什麼?”丙一從裏麵開門,看見淩如胭和劉仔宜,側身讓她倆進去,在淩如胭的耳邊說“癸二,你媽媽真的是給力,說話十分到位!”
“她就靠那張嘴吃飯的”淩如胭打趣。沒想到被付老聽了去,瞬間不愉快了,於是淩如胭反口“在家被媽媽說的習慣了,所以……嘿嘿嘿嘿”
淩夫人也不惱,她就知道在任何場合,自己的女兒總能慢半拍。
“癸二,你的媽媽是一位多麼優秀的律師,你真該好好學習”付老很少誇人,想必是真的覺得淩夫人可以,真的不愧是英雄惜英雄。
好吧,如胭不知道自己的媽媽真的有那麼優秀,她總是在跑偏,對周圍最親近的人,都是沒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她最近總覺得自己慢半拍,自從知道靜雅的事情以後,她一見到邵蜀黍就臆想出來他趴在一個美女的病床旁邊徹夜照顧,痛哭流涕爾後發憤圖強,在A城落戶紮根。
她甚至懷疑,邵一助處長能夠一直在A政做個客座教授而不離開,些許是靜雅姐姐有什麼教師情節……想入非非,隻要看到邵一助就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