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弱智”但是有腦子。
“邵教授如果喜歡白栗女神,他何至於現在才從,以前也沒見兩個人擦出火花”劉仔宜此話有理。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邵一助三十了,白栗這一次又這麼得邵夫人的歡心,更是立了大功,石頭都該捂熱了吧”
“不對不對,你的邏輯太消極,這個社會,你為誰著想,你就一直怕誰,你知不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劉仔宜做事果敢,說出來的話絕對不計後果。
“所以呢?”淩如胭有一點心動。
“你倆在泰安天時地利人和的!不發生點什麼,對得起觀眾嗎?!”劉仔宜豁出去自己心中所想。
“我去勾引他?”好像有一點香豔了。
“切!就你?不被勾引就行了”劉仔宜打擊她自信,說實話,淩如胭如果能勾引,邵一助還犯得著從了白栗?
淩如胭釋然一笑,知道是開玩笑,隻不過還是失望“癸一,邵一助隻有在喝醉了以後才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幾次吻,都是淡淡的酒味,記憶中,找不到邵一助清醒狀態下被自己吸引的片段。
“癸二,我沒見過邵教授喝醉過。我隻知道,他的定力真的是我爺爺誇口的地方,章法分寸,邵教授一直做的很棒”劉仔宜話已經說到此處,淩如胭的心裏湧出甘甜。
那他還允許現在淩如胭出現在他身邊嗎?
“你幹什麼?”邵一助打開門,此時的他沒有穿酒店的睡衣,而是穿著白天的褲子,上衣……沒有。打開門看見敲門如被追一樣急迫的淩如胭,他倒是不緊不慢,看見丫頭臉紅了,便伸手去夠旁邊衣櫥中的睡袍。
淩如胭扭扭捏捏,看他穿上睡袍,才紅著臉笑“又不是沒看過”
哼。邵一助也不站在門邊,他沒有開著賓館門說話的習慣。一前一後走進房間的路途中,邵一助從小冰櫃中拿出咖啡,淩如胭則是選了一瓶菠蘿啤。
她覺得自己沒有一點酒精壯膽,簡直就是說不出話來。
“聊一聊?”蜀黍斜倚在辦公桌前麵,舉著咖啡笑著看淩如胭是如何將一瓶度數百分之二十五的菠蘿啤一口一口喝下去的。
“恩。是該聊聊”淩如胭坐在床邊,腳腕來回晃悠,不安份的意味更加明顯“我和你來泰安,白栗女神知道嗎?”她難道沒有懷疑什麼?淩如胭就還沒起作用,好奇心就已經起作用了。
“知道”他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動,淩如胭坐的地方有一點低窪,所以仰頭看他的時候,顯得十分的高大神聖不可侵犯。
這氣場一時之間讓想好的串詞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淩如胭剛準備酒壯慫人膽就攤牌,這下好了,連秘密都沒有,她和邵一助之間的關係,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了“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希望是?”邵一助手中的咖啡罐搖晃,他的笑也是晃眼,就是那末尾的揚聲,都在淩如胭的耳邊久久不能消弭。
她希望是……邵一助已經一把撈起她在麵前,淩如胭端著酒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