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如胭巴掌又揚起來,打在邵一助的脖頸處十分地用力,聲音驚人地清脆,淩如胭再一看,就發現已經紅彤彤的一片,煞是緊張地看著被打的人,此時也在醞釀著一番情緒。
“進不進去?”邵一助低聲問。
“不進!”本來隻是害羞,現在完全是膽怯了。
“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邵一助聲速放慢,說話的時候幾乎就是緊迫盯人,讓淩如胭正常的思考能力都幾乎不複存在。
啊?淩如胭還在猶豫,蜀黍就已經一個彎腰,將她抗在背上走進了房間,簡直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淩如胭被抗的胃裏翻江倒海,被扔在軟床上麵的時候,更是天地翻騰混沌一片。
“你不要誘惑我!我不進!”淩如胭雙臂抱胸,看著邵一助的胸膛起伏上下,被她打的地方紅的更厲害了“有婦之夫,你莫要耍流氓”
邵一助冷哼一聲,退後一步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沒興趣”
“……”本以為能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這下突然邵一助這麼正人君子,淩如胭有一些懊惱為什麼沒有帶房卡,這下好了,走也不是,攻也不是“邵一助,身份證還我,我下樓拿房卡”
淩如胭有一個習慣,是凡鬧脾氣的時候,就直接連名帶姓的叫,不似平時,很正常的情況下叫‘蜀黍’都有撒嬌的味道,聲音軟軟的,頗為誘惑。
“真沒帶?”邵一助看來是每次晚上的時候都是智商不夠用,他不知道剛剛劉仔宜是怎麼為淩如胭洗腦的。
淩如胭攤開手,整個人站起在他的麵前旋轉一圈“本來想幹些壞事了,誰想到你這麼正人君子”還有暴力傾向。
邵一助一笑“那就不用費事了,你想幹什麼壞事?說來聽聽,我幫你”
薑還是老的辣,這話真的是太沒有錯了。
“首先你躺下,然後我躺你旁邊,我們倆聊一聊天,然後說一說內心的苦悶”淩如胭將劉仔宜親身傳授時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又說給他聽。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淩如胭小心肝跳動地再是劇烈,也不會表麵怕了。
麵前站著的邵一助啊!她最不會怕的人。
邵一助硬朗的眉峰擰在一起“你腦子裏都想些什麼?”他隻是沒有想到淩如胭會當著他的麵這麼無所謂的說出來,手掌不由地握緊,看著她得意的樣子心煩意亂。
“說著玩的,不要當真”她一甩手,臉上的得意就銳減了一些,隻要想起麵前的這個人已經有一個白栗女神了,就完全找回了理智。
她不能做的事情已經做的過分了,再不允許了!
“邵一助,我隻想說,明天爬山的時候,多照顧我一點,下山以後,就各走各的路,各愛各的菜”她的手肘抵在兩個人之間的椅背上,臉頰麵向地毯,並看不到邵一助的表情。
如果說,當時的猶豫是因為那個叫‘靜雅’的青梅竹馬。
那麼說,現在不顧一切的時候卻是自己真的無法跨過他已經有女朋友的這條線。
也許,這一趟泰山之旅,已經是她這輩子在感情上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情。以後的邵一助,以前的邵一助,都不屬於她。現在的他,也不能屬於。
太愛一個人,不是條條款款心痛到無法呼吸,而是明明知道他身邊有了別人,還是認為自己有一線希望的被愛妄想症。發狠發誓說,隻要他的身邊有別人了,一定會頭也不回的走。真正到這個時候,腳步邁不開,眼睛不敢看,心不敢想。
愛都愛了,淩如胭聽不見他說話,自己為自己找台階“謝謝你,一助哥哥,從小這麼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