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一次的主動不成功,淩如胭覺得自己的人生大事已經完全成了‘邵一助快到懷裏來’。
今年付老頭依舊沒有收碩士研究生,不過博士倒是收了三個,女生長的一副小巧玲瓏的樣子,身高在淩如胭眉毛處差不多,為此,她真想讓那幾個已經五湖四海散著的師兄們看一看,不要再嘲笑她身高了,因為真的有人比她要嬌小很多!
隻是在吃飯的時候,她還是不免感懷。
“師父,這最後三杯酒,我能幫她喝嗎?”同樣是新生的男生站起身。
劉仔宜歡呼,一看就知道是她告訴這個男生這樣表白的。餐桌上的氣氛濃烈,淩如胭少喝了兩杯以後就要回家給蜀黍打電話去了,大家也不攔著,劉仔宜自創了一套測驗醉漢法試了一下淩如胭,最後她合格可以一個人清靜會了。
還有一周就要回敏安。
她的蜀黍還不知道她會回敏安。
“淩小姐?您還要試一試嗎?”婚紗店的店員捧出定製的婚紗,每一次淩如胭來,她都是笑的很熱烈,因為每一次她都是一個人來的,對於一個年輕女孩的結婚夢想,她覺得除了支持還有微笑。
邵一助要過生日,她隻是想了很多很多禮物形式,最後發現自家的蜀黍真的什麼都不缺,要想他最缺的是什麼,那問所有人,大約都是——他缺老婆!
她隻是想把自己送給他填補上他人生的不足。
清晨的火車站更深露重,臨行前淩如胭在A城機場負責接待放假回國的廖新,拉著他第二天就踏上了回敏安的火車,28個小時的車程,沿途風景蔥蔥鬱鬱,淩如胭說:我腦子太熱,一般晾涼以後還堅定的事情,就不會後悔。
廖新在加州變得更加的陽光,手腕上的編繩是一個寧波的一個中國留學生為他編的,棕色的腕帶配上一抹鮮紅,顯得廖新的皮膚越發的細嫩。
“怎麼會想起來坐火車”廖新按照她的吩咐給她拍照,此時正在抓拍她一個側臉。
淩如胭反應過來,手中的水果才塞進嘴中“回家就是邵一助的人了,我怕以後沒和你成為朋友,你不來參加婚禮”
“淩如胭!”廖新現在已近完全不想言語了。
“我要對你負責不是,我當初去A政是衝著你去的,這次回來也是你親自送回來的,在黃瓜看來,還是你甩的我”淩如胭覺得這樣,自己顯得更加需要幸福。
廖新笑的不能自抑,他歎氣,自己不擅長和淩如胭講關於感情問題。
“喂!廖新,寧波的那女生對你有意思,你怎麼回應人家的”拿行李要出站的時候,她假裝不經意的八卦。
“要你管!”廖新看她明明很想知道的樣子,還是會笑。
站外,黃瓜等小夥伴在等候著,淩如胭一個熊抱撲進他們懷中。
廖新站在後麵覺得要讓她如願以償“淩如胭,我們還是不合適,我喜歡上那個寧波姑娘了”
“好啊,我也要嫁作他人婦”淩如胭一愣,隨即轉身“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幹”
廖新啊,她知道你一定會希望她能幸福,就像她希望的那樣。
黃瓜不禁唏噓,自從淩如胭和廖新徹底分開旅行了以後,就徹底變成文藝複興時期的偽文藝青年了,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麼拽文,大家都是文科生沒錯,但從小這些詩呀詞呀還是最變態了。
一行人輾轉來到約定好的溫泉酒店,淩如胭說了,她是偷跑回來的,豐年都不敢告知,因為那個女人現在明明就已經改姓邵了。
“胭脂,你覺得你這樣做合適嗎?”黃瓜有點擔心“蜀黍知道嗎?”
“你覺得我已經沒有人身自由了?”淩如胭放下行李,口袋裏的手機還是一直沒想,再看時間應該是已經下班了,怎麼,昨晚她沒有主動打電話,怎麼就每個主動呢?
看來,這個禮物還是緩一緩的好。
“胭脂,對不起”黃瓜一副雙手舉上的抱歉樣子“昨天你打電話來的時候,瘋子就在我旁邊要幫我相親來著,我一激動,就說漏了”
還好還好,豐年知道沒關係,至少昨晚沒有發作“那男的長的怎麼樣,看把你迷的”
“長得跟咱們以前體育老師差不多”黃瓜的話,讓淩如胭雞皮疙瘩一身,體育老師那樣的?擦,肌肉猛男,黃瓜同學,你贏了!
淩如胭提著包要請黃瓜吃飯,以停止這麼噴鼻血的話題。看黃瓜眼中春波也知道,這年頭,男士身材也很有必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