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樓外樓的杭州城,怎麼能少了幾時休的歌舞,雖比不上南京的秦淮河畔,金陵十三釵,但麗春院作為杭州城數一數二的大妓院,還是不錯的。
今天的麗春院迎來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客人,這客人光隨從就二十幾個,好大得排場,其中一個大胡子一看就不好惹,隨手就是一錠銀子的打賞,讓老鴇好不興奮。
隻見為首的那個公子開口道:“給我**雨姑娘說話”
那老鴇媚笑道:“這位公子,您有所不知,這春雨姑娘被臬台大人的公子馬榮給包了,咱們院裏還有夏荷秋香冬雪三位花魁,您看您是不是。。。”
哪成想這公子上去一個耳光打得這老鴇眼冒金星躺在了地上,隨後又是一錠銀子扔了過去,開口道:“把春雨姑娘叫來”
這老鴇哪裏見過這樣的客人,都懵逼了,站起來想解釋,剛開口一個字,拿那公子又是一個耳光送上,隨手又是一錠銀子。
幾個看場子的剛想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見那大胡子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踏,大理石的地麵居然給踏碎了。嚇得幾個混混麻溜的滾蛋了。
那公子淡淡開口道:“這回能讓春雨姑娘下來了麼”
那老鴇哪裏還敢墨跡,連忙安排春雨姑娘接客。
春雨姑娘不愧是這麗春院四大花魁之首,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隻見這春雨姑娘怯生生的開口道:“春雨見過公子。”
這公子十分放蕩的捏了捏這春雨的臉蛋,大叫了三聲好,竟然坐在了大廳裏,要春雨斟酒。
這大廳都是些商人甚至粗漢玩的地方,在大廳陪客的多是年老色衰或是少有恩客的,讓春雨堂堂花魁在這大廳陪酒,分明是故意羞辱。
這春雨怒道:“公子自重,春雨雖是風塵女子,卻。。”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隨從一捏肩膀,啊的一聲坐了下去,那隨從手勁極大,捏的春雨骨頭都像要斷了一般,半點憐香惜玉也沒有,這嬌滴滴的花魁何曾受過這個,一下子便哭了出來。
“斟酒啊”
此時的春雨,隻覺得麵前這個看起來有幾分小帥,十分溫柔和善的公子好像惡魔一樣可怕,哪裏還敢反抗,乖乖的斟酒,連手都是嘚嘚瑟瑟的。
兩個人一個斟一個飲,那公子一隻手抓著她的纖纖玉手,另一隻手一隻不停的飲著酒,一杯接著一杯,半句話都不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怪癖了,隻有一個解釋,找茬!
老鴇忍不住過來開口道:“這位公子,我麗春院可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公子明言,我們東家跟安王爺也是說得上話的,有什麼問題咱們可以商量”。
這時候院子裏的人全都停了下來,看熱鬧是國人的天性,喝酒的也不喝了,跳舞的也不跳了,全都眼巴巴的看著這位,想看看到底還有什麼幺蛾子。
那公子壓根不搭茬,依舊是左手喝酒,右手動手動腳的,伸到春雨姑娘裏麵摸了起來。那春雨雖然也是一雙玉臂千人枕,是個出來賣的,可畢竟平日裏的公子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哪有在這大廳當著這許多人麵欺辱的?無助的哭泣起來,又怕聲音太大吵著這個惡魔不高興,一抽一抽的十分惹人同情。
那老鴇還要再說,卻隻見那公子突然掏出一支短槍,將槍口就那麼對準了她,微笑的道:“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開槍,你猜,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