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不在乎爺那爺就不理你們著。
現在我一直在盤算著該如何在賁經理的身邊安裝竊聽器,不在去想蘇夏的事情。隻有這樣我才能集中精神不至於精神崩潰。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子寒過來問我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賁經理現在在外麵逛街呢!”
“他逛的街管我們什麼事?”
……
……
“他的房卡還在我這裏呢啊。你以為人家喜歡大晚上的在外麵吹風啊。”子寒看我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瞪了我一眼說。
現在我的大腦裏又開始了百米衝刺的快速運轉。
從我們這裏出發到帝豪酒店的時間因該是20分鍾就可以搞得定的。不過那個賁經理現在
距離帝豪也隻是20分鍾的車程。隻有在他之氣到達帝豪我才能順利的安裝竊聽器。現在的關鍵是怎麼能贏得這20分鍾的時間。
“哎哎哎…你怎麼愣著了?瞎想什麼呢?”子寒看著呆住的我急迫的問道。
“不要瞎想,是昨天晚上我給賁經理開了房門後忘記把他的房卡還給他了。”子寒解釋的說道。
“現在是你回去還是我回去給他送一趟房卡!算了!要不咱們一起走吧。反正你在這也是隻能做個漢堡包。”
“不!不用。現在我一個人去給賁經理送房卡。就可以了。畢竟大家好久才能出來玩這麼一次。要是讓那幾個混球掃了興那我會被他們亂刀分屍的。反正我速度快,來回也大概就是40分鍾而已。”
“算了,還是我回去吧反正我累了,現在也不怎麼想玩了。你在這陪他們吧。”子寒淡淡的說著。
“不行!”我反對的喊道。“那個姓賁經理的對你虎視眈眈的,我舍不得你去羊落虎口!”
好說歹說,總算把子寒說著在這兒等我回來了。接著,我跟少揚,還有曉東,安安全全的完成了這一個安裝竊聽器的任務!之後,馬上又打的回來了包廂。
在這一路上我沒跟跟司機說任何話,隻是在那裏用心的聽著耳機裏的動靜,可是直到達到目的地為止我都沒有任何的收獲,看樣子他是睡著了。瑪德還真是個死豬啊!
到了目的地我也沒有吧耳機給拿出來,就那樣任它在耳朵來藏著希望一會能聽到點什麼吧。如果聽不到的話就當那個耳機是裝飾品吧。下車後我一路小跑的到“媽媽”那裏。
我看看表,整個行動持續的時間為45分鍾,一節課而已。想當初,這是我跟牡丹一節課手拉著手的全部時間。牡丹……
少揚曉東已經全身而退,我囑咐過他們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訴任何一個人,自然包括現在在場的所有人。
子寒正在那裏唱著一首在愛糾結中的時候非常流行的歌曲《一種愛叫做放手》!
聽著子寒用女聲來唱這首歌曲,居然別有一番滋味。或許在我的心裏始終是認為在愛中糾結的人都是男人,想想有多少男子漢一怒為紅顏,有多少男人為博得美人一笑而付出一切當年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千裏烽火,敢戲諸侯,博卿一笑亡不悔
現在聽到子寒的歌聲真的令我感到震驚,我沒想到,在子寒的歌聲美妙的歌聲中藏著淡淡的不舍淡淡的無奈,像是大愛無疆。更像是在懷念那煙火飛起瞬間的溫馨。她的歌聲可以與斷臂的維納斯相比,美而缺失著。那淡淡的無奈與不舍更能融合成一種強烈的衝進,撞擊這所有聽眾的心靈。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一直是她的手機鈴聲,每次聽到她的手機響起我總會感覺到自己有種淡淡負罪感
我退回到沙發上,全身關注的聽她唱歌,更像是在聽她的訴說。同時大家也被她這種強有力的歌聲給吸引了,都停下了自己的活動靜靜的聽著她在哪獨唱,或者是在讓她向大家訴說有一種愛真的可以叫做放手。坐在我身邊的蘇夏,現在也完全的忽略我的存在,全神貫注的欣賞著子寒的歌聲。聽著子寒的歌聲或者是訴說聲我真的感到無言以對。
我拿起一杯酒開始在那靜靜的喝了起來。回過頭看見蘇夏嘴巴微微抿著,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
對,就是酒窩。
不得不承認我對酒窩,梨渦,乳溝之類的東西是零免疫力的,絕對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畢竟我不是聖人同誌柳下惠。即使我明明知道不會愛上,也會不自覺的喜歡。
在我淫賤的臉上長著兩個小梨渦,魔女的臉上有著兩個大酒窩,蘇夏和胡瀟的酒窩都非常相似,甚至子寒都有著一對淺淺的小酒窩,或許是上帝比較眷戀我這個斯文的色狼吧,特意安排這麼多我喜歡的美女伴我左右,但是這麼多的美女伴我左右是福是禍還是隻有我自己明白。
“色迷迷的看什麼呢?”不知道子寒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唱歌,她坐到我和蘇夏之間,擋住我的視線,意味深長地笑!笑的很邪很詭異!我都有些懷疑她的是不是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