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瀟好像記得起了什麼,轉身站起來走到床頭櫃。拿著一個盒子過來給我:“是我先買的,後來李靖知道了之後,也買了一塊。”
牙齒形狀的玉。
我琢磨著戴到哪裏呢?戴在哪兒魔女都看見啊。
胡瀟說道:“我知道你為難,我不讓你戴。你就放在你床頭,好嗎?”
我點點頭。
抱著她跟她傻言傻語了一個多鍾頭,我才回了房。打電話給魔女,我以為她在監聽。心存內疚說道:“魔女,我回來了。”
她說道:“我正在看著你的博客,寫的詩和文章都挺好。為什麼沒有照片呀?”
聽起來魔女今晚的心情挺不錯,我說道:“放照片上去,顯得形單影隻。正打算放你的上去。對啊,我們沒有合過影呐。回去了我們去照幾張好看的照片呀。”
魔女說道:“好啊。我們去照藝術照,婚紗照。都照了吧,要不以後大肚子了,可不好看了呢。”
“你真打算……要這個孩子?”
“你不想啊!”
“不是,我怕累死你。”
“不要緊的了,你回來後,我們商量結婚的事情。去見見你的父母,定日子……”
我點點頭:“那成啊。”
魔女叫道:“這裏你為什麼加密碼了啊?”
“哪裏?”
“那個……那個你別看了……那個東西……”
“不要!你偷藏了哪個女人!為什麼不給我看!”她在電話那頭嚷道。
我說道:“裏麵是一個漂亮女子的照片,所以……我怕你看了……”
“那我不看!”她直接掛了電話。
我隻好打了過去,響了好久她接了:“你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我笑道。
“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就算了……你的空間我看一眼都不行,又不是要你刪掉。”魔女傷心地說道。
我說道:“你輸入密碼,林花夕拾的拚音。”
她輸入了:“啊!真的開了鎖。怎麼都是我的照片?全是我的照片?不是說一個……”
“那個漂亮女子,就是你啊。”
王冰怡咯咯笑了起來,如銀鈴般悅耳。
“這是什麼?”
我不解道:“什麼是什麼?”
“流水落花心情不老。涼氣氤氳,微雨淡煙在陰壑的空氣裏化作輕愁,聞聽窗外淡雅的清風,感受歲月濃重的呼吸,我看見時間呼嘯而去,隻留一路風塵湮滅美麗的過去。攜同所有悼念青春的落葉,傾聽一種呼喚,飄落的花,一個雜糅的季節,喜悅與傷感同在,期望與失望相間,生機與衰亡粘連。就這樣,站在人生舞台上,一個人,行於萋萋芊芊蒼蒼蓁蓁間,在曠野裏獨自牧放著悠遠的笛聲……罡風凜冽,我於是換一種欣賞的眼光品味浮光掠影裏的苦澀。忘記自己身在何處,拆開紅箋小字傾聽遠方的歌,看炊煙嫋嫋,在孤獨中遐想,問君能有幾多愁……”
“這是那時候你不理我,我晚上在電腦前敲打出來的文字……”
魔女驚訝道:“寫得很不錯呢……你還放了我照片?”
我拿著魔女一張在竹林取景的照片,放在這段文字的旁邊,意蘊悠揚。寫了還有很多,這些優美的文字與美女佳人湊在一塊,絕了……
“死樣!看不出來你還懂得寫這樣的東西。”魔女嗔道。
“那當然,我以前大學時,是文學社詩歌社的社長。參加了好多個社團。”
“那你還寫了什麼?”
我說道:“等我有時間了,把我們的故事寫成文章,貼到新浪上。讓更多人分享我們的幸福愛情故事……特別是激情戲,跟你的激情戲。你知道嗎激情文學我寫得特拿手!我就專門側重寫與美女總監的激情戲。”
“好啊,你寫也行。不許有別的女人的名字才行!對了小洛,你會畫畫,為什麼不給我畫啊?”
“都沒有時間呢。”
“我不管。你在敷衍我……”
“魔女。自從那次我的手受傷之後,畫出來的畫越來越難看了……”若不是手受過傷,現在我畫魔女,一定栩栩如生。
“你還會吉他?”魔女突然問道。
我愣了半晌:“這……誰跟你說的?”
“李靖。我瞪他一眼,他什麼都跟我說了。”
我說:“這小子……也太不道義了。怎麼那麼貪生怕死啊。”
“可我沒見過你的吉他呢?”
提及了傷心事。牡丹走後,我就發誓再也不拿起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