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事情,你就別問那麼多了。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兩個人吵吵架不是很正常麼?我生氣了!”子寒大聲道。
我問:“你生氣什麼啊?”
“我為什麼不生氣?你們兩個走得好好的,說分就分,什麼意思啊!?”子寒怒道。
“你給我起來!”
我說:“幹嘛呢?”
“你天天窩在被子裏,聽著同一首歌!還是林誌炫的單身情歌!真蠢的你!你給我起來!大家一起到王總麵前說個清楚!我要問個清楚!”
越說她越生氣,也不管手上都是泡沫。走過來掀起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
看到我胸口的淤青,她愣了半晌。
我把被子蓋回來說:“你沒看到我抽屜裏全是藥嗎?”
“這……你們打架了?”子寒驚恐地問。
我說:“沒呢,摔倒。”
子寒說:“為什麼吵架?她能下那麼重的手?”
我說:“都說不是打架了。”
“是不是……你和胡瀟亂整,被她看到了?然後吵架,拿著東西砸到你胸口上?你活該啊你!”子寒既心疼且又氣憤地說道。
“都說不是打架啦……”我澄清道。
“還說不是!如果你不把她惹氣,她會下那麼重的手?我就說你不要跟胡瀟亂拋媚眼……”子寒嘮嘮叨叨著。
我堵住耳朵:“煩死了都!什麼時候學得那麼嘮叨了?”
“疼麼?”子寒坐在床沿,看著我問道。
“廢話!不疼我會整天龜縮在被子裏等死?”
“那你去醫院了沒有!”
“廢話!不去醫院哪來這麼多瓶毒藥?”
“那醫生怎麼說?”
“廢話!醫生當然說好好吃藥好好休息!”
“那現在好些了沒有?”
“廢話!隻要能天天躺著就好得快咯,你吵啊吵的,想讓我死啊?”
子寒摸了摸我的臉:“我都沒發覺,你瘦了好多。難怪死氣沉沉的靜靜看書……對不起,我都沒注意。”
我笑道:“要不然我早出去禍害良家婦女了,你以為我樂意躲在這裏等發黴呢?”
“又來這種話!王總聽到你說這種話,她會多生氣?”
“王總王總……你現在對她可是衷心大大的。”
“反正我不樂意你們分手!”
“我現在休息……等我複原了,我再去求她原諒我,成不成?”我無奈說道。這件事如果從頭到尾清晰地解釋給胡瀟聽,說到今晚太陽下山了再爬起來也說不完。
子寒說:“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她會這樣對你啊?”
我笑道:“嘎嘎嘎嘎,也沒什麼,就是有一次胡瀟來這裏。魔女嘩啦推開門看到了……接著胡瀟辭職!”
“你活該你!你!我……要不是你有傷在身,我真想給你幾巴掌!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呢!你和王總在一起,我都很少跟你聯係,就怕她吃醋。你倒好!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王總這樣強勢的女人,占有欲多強?你那麼聰明你不知道麼?”
魔女強勢的外表,曆來都會給這些無知小良民這樣的變態感覺。實際上她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女子,她也不變態,很通情達理的知性。她也會吃醋,吃很分寸的醋。
我說道:“魔女沒你想象中那麼的可怕。”
“她很好嗎?”
“廢話!”
“那你為什麼還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這也算對不起麼?胡瀟隻不過來這兒……串門。我們……”
子寒盯著我:“你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說!”
“嘿嘿嘿嘿……就是,真的……”
“你給我說實話!”
“真的沒有。”
“你騙我!”
我說道:“不是啊……我很誠實的。”
“你騙人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別人的眼睛看,生怕別人不相信你。”
這點我倒是沒有注意自己,的確啊,從一開始就騙她,當然是盯著她眼睛說。
“說啊!你和胡瀟到底怎麼樣了?”
我笑嘻嘻道:“就是……魔女砰一推門,恰好……恰好看到。看到我們兩人都光著上身,不不不是……她是還穿著一件……”
子寒手舉起來一臉怒氣就要往我胸上打。我急忙要擋。
她沒打在我胸口,啪的隔著被子準確無誤地擊在我褲襠那。我伸手捂住叫道:“痛啊!”
子寒站起來洗手:“你很強!衣服自己洗!我走了,我去找王總!活該!”
打在那兒,痛感從小腹傳出來。我嗷嗷地捂著褲襠……
子寒馬不停蹄地去找了魔女,魔女很耐心地很有母性光輝地跟子寒坦白了一切。就算是要簡單帶過,也起碼說了半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