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是不知道,自己那雙大眼睛在滿含淚水,欲墜不墜的模樣最是讓人心疼。
“撞疼了?”曲北商說著,抬手摸上那個小腦袋。
“怎麼一句話不說?”
曲南享受了曲北商的好一會兒的揉捏,這才眨眨眼,掉下一顆眼淚,十分委屈道:“剛剛那個女人來示威了。”
“嗯?”曲北商不解,淡淡應了一聲,手裏的動作沒有停下。
曲南安靜地躺回男人的胸膛:“白朝暮。”
“白朝暮?”這真是一個鬧心的名字,“她怎麼了?”
她怎麼了,還不是和你有風流史!
曲南吸了口氣,讓自己內心冷靜下來。
白朝暮這類女人雖然柔弱得討厭,但在男人眼裏,就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呢!
她現在是曲北商的老婆,不會允許這些雜花野花來亂他後院。
“曲北商……”曲南低低了喊了一聲,聲音中參雜了一些不確。
“嗯,我在呢。”曲北商的眼底柔弱了些許,抱著小小的妻子在懷裏,像一幅靜止的美好的畫。
“你和白朝暮之間有過什麼過往?”雖然知道曲北商的性子,不會喜歡別人刨根問底,但她現在是“受害人”,當然是有理由有身份去知道的。
“我和她怎麼回事?”曲北商挑眉,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疑惑,緊接著劃過一絲了然,,唇角一勾眼底帶笑,“你說的那個白暮暮她是誰?”
“不是白暮暮,是白朝暮!”曲南輕輕錘了曲北商的胸口一下,眉目間有點惱。
“我不認識。”曲北商似乎想了一會兒,十分認真的否認。
“你不認識?”曲南卻不信,按照白朝暮的出現和她的判斷,要是說不認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真不認識。”曲北商抬起曲南的腦袋,迫使她的眼睛和自己對視,語氣悠然,“你看我的眼睛,有沒有說謊?”
那雙眼睛繁星璀璨,妖孽得不行,似乎泛著瀲灩波光,那麼地吸引人。幽深的眼底倒影著她淚眼朦朧的模樣,沒有躲閃沒有欺騙,曲南感覺再這樣看下去,自己什麼都問不出來,反倒被他的計謀給繞暈了。
她捏捏他的下頷,然後看了一會兒,又一腦子紮進他的懷裏。
這讓以為她要吻自己的曲北商不由心裏失笑,“你說的是白家千金?”
曲南的心一下子就沉到穀底。
她差點就相信他和白朝暮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了,全是白朝暮一個人的腦洞。
可惜……
曲南心底陰沉,眼裏卻鎮靜得不行,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言不發。
曲北商早就忘記白朝暮長什麼樣了。
要是今天沒遇見,甚至連救過她這件事都忘記了。
曲北商是搜集著自己腦海中所有有關於白朝暮的信息,可曲南不這樣認為,她看曲北商思考的模樣,似乎在回憶他和白朝暮的過去。
這一想,好了,生氣了。曲南推開他的雙手和懷抱,從他的懷裏逃出,保持著距離。
“怎麼了?”曲北商還在思考,被她的動靜拉回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