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你變態?”曲南說著,卻發現遠處沒有曲北商那身影了,而那群人卻留在原地。
她直接站起身,水潤的眸子搜尋著餐廳,卻因為白越澤的一句話,給僵硬住了身子。
“曲總裁,好巧啊。”白越澤說著,又拿了一顆蝦,三下五除二已經剝好,然後往曲南的盤裏送。這剝蝦動作利索優雅,哪裏見剛剛的木訥笨重?
曲南卻無心觀察這些,男人的氣息漸漸靠近,低低的,淡淡的,屬於他的味道。
“是啊,好巧。”
曲南渾身僵硬,咽咽口水。這倒好了,之前聽了白越澤這個男人的話,沒有第一時間上前去抓奸,這會兒竟然讓曲北商抓個正著,不知道現在辯解還有沒有用?
曲北商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勢,他的薄唇確實勾起如狐狸一般的笑,一半妖孽,一半黑暗。他將西裝外套脫掉,掛在曲南坐著的位置上。
那雙有神的眼睛,直接盯著白越澤,兩人直視,火花四濺,那濃重的敵意,似乎彌漫了整個餐廳。
這不僅是顏值的比拚,還是氣魄的比拚。
隻剩一件白色襯衫,曲北商似乎還覺得勒,解掉上麵兩個扣子,對著白越澤一笑,冷而妖:“白公子真會玩。”
“彼此彼此。”白越澤的笑邪邪的,若是細論,兩人的脾氣倒是有點相似。“和曲小姐是偶遇,路見不平。”
白越澤的裝腔作勢,讓曲南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有添油加醋,她水潤的眼睛看向曲北商,想起白朝暮的跟在他身後的樣子,心裏變冷,輕嗬了一聲:“曲北商,你也在啊。”
“你不是早知道?”曲北商麵無表情地反問,他挑眉,朝自己的位置看了看,冷笑,“這裏的角度還真好。”
“……”這不提還好,一提,曲南倒想起來了,自己什麼都沒做在這裏,憑什麼要接受一個和女人光明正大約會的男人的質問?
她隻是眼神一暗,語氣嘲諷:“是啊,我早知道,我早知道自己的車會壞,早知道白越澤會路過,早知道你會來這裏處理公事,於是追來了。”
劉海遮住她的眉,她微微一低頭,光線幽暗,曲北商看不清她的表情,抬手去碰她下頷。
她燙發了,也變了。
曲南一下子甩頭躲過,她看著他,看著那個麵容如玉的男人,他表情很冷,妖孽的容顏,因為不悅而微微緊繃。
“哥……”
就在曲南和曲北商在對視的時候,那邊等著的女人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過來的時候,那小心翼翼的聲音顯得格外柔弱。
走近,曲南才看到她的扮相。
就像是一個芭比娃娃一樣,雙眼圓溜溜,睫毛忽閃,巴掌大的臉上櫻桃小嘴,挺翹的鼻,簡直就像是活靈活現的瓷娃娃。
曲南輕笑了一聲,將視線放回到自己曲北商身上:“她是誰?”
“白朝暮。”曲北商隻是淡淡地回答。
終於……
記得名字了呢。
終於……
不再逗她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