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當然不會讓白朝暮這樣做,伸出手去搶,推推搡搡之間,白朝暮的眼睛有點紅,她開始吼道:“你以為給我用了藥我就會失去意識了嗎,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個孕婦。”說著,白朝暮用力地一推——
曲南為了躲避,退後了兩步,腳跟已經抵至床沿。
“我是孕婦又怎樣,一樣可以讓你死。”曲南才回話,卻發現白朝暮已經趁著這個空檔,將短信給發了出去。她的心裏燃起了微微的警惕性,如果現在不把藥打進去,那就晚了!
“白朝暮,我真後悔。”曲南一幅遺憾的樣子,“我真後悔當初放過你。”她彎了彎唇角,“嗬,我怎麼那麼好心,隻是讓你被侮辱?怎麼不把你一點點的折磨致死?如果不是你,我會有現在嗎?”
雖說是被領養的,但曲南從小到大都過得很幸福,隻是白朝暮和千子夜的出現,一切都變了。
真當她是隻折耳貓?
去你他、媽的。
曲南逐漸靠近白朝暮,將手中的注射器插向白朝暮的心口,白朝暮下意識閃爍,伸出手臂去閃,誰料,注射器瞬間便插入了她的手腕。
白朝暮想掙脫,可是那種感覺,渾身無力,根本不能掙脫掉。
她隻感覺手腕脹脹的,那種疼痛感難以形容,以瞬間的速度麻痹了全身,麻痹了心裏。她想睡覺,不能!絕對不能!
……
白越澤看到短信的時候,正在喝著酒。
心裏的惆苦難以抒發,就連他自己也發現了曲南的不對勁,可惜不願意相信,每次看到曲南那雙清澈的雙眼,所有的一切事物都能被平息,每次牽著曲南的手,心裏一種甜蜜就無聲的蔓延這。
他幾乎沒體驗過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甜蜜中帶點疼痛。
他該怎麼辦?
桌子上的酒瓶子已經倒了七八瓶,就連地上也有幾瓶倒的酒,桌子有點亂七八糟的,白越澤的心情也有點渾渾噩噩。
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白越澤本來不太在意,也不想聯係任何人,曲南沒有手機,更不可能是曲南找他。
喝了一口悶酒,白越澤還是打開了手機,躍入眼睛的是一行字,“哥,曲南要殺我,快來我的房間救我!”
白越澤的瞳孔縮了縮,直接砸碎了一個酒瓶子,那清脆的響聲傳來,像是他碎了的心一般。煩躁,鬱悶,無處發泄!他再砸了一個瓶子,立刻走出了房間。
去白朝暮所在的客房,要經過曲南的客房。
他不敢相信,他不願意相信!
白越澤打開了客房的門,裏麵空空如也,似乎還有曲南的氣息留在裏麵,隻是人已經不見了。
白越澤的心像是被插了一把刀一樣,有點通,有點急,腦海裏一直回蕩著曲南在火海裏的無助和委屈。
曲南,你千萬別讓我失望!
白越澤匆匆跑上三樓,直接踢開了白朝暮所在的客房房門。
“砰”地一聲傳來,沒人回應,此時天色正暗,房間裏沒有開燈,什麼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