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忠麵對著陸末北的問話,表現的並沒有很害怕,因為他斷定,陸末北一定在說著假話,他和宋時笙,絕對沒有結婚,因為結婚了的兩個人,陸末北怎麼可能會讓宋時笙在這麼底層工作。
而且他可是聽馬總說過了的,這個陸末北讓宋時笙出去談生意,就是在利用宋時笙而已。
宋時笙長得十分的好看,清澈明媚,身材又好,就是基本上的男人都向往的那種類型。
陸末北買次帶她出去,都隻是把宋時笙當做一個生意談成的酬勞而已。
每次都是把宋時笙拋出去當魚餌,魚兒上勾了就不一定能吃得上肉,隻是被任人宰割而已。
譚忠看著宋時笙,他也相信這些東西宋時笙都不知道,倘若宋時笙知道了這些,還會不會再配合陸末北演戲呢。
沒錯,演戲,就是演戲,在譚忠的眼裏,他們就隻是演戲。
譚忠吧宋時笙當做一個突破口,他看著宋時笙說道,“宋助理,你知不知道陸末北為什麼每次出去談生意都帶著你?因為啊,你長得好看,你最適合當誘餌,引人上鉤,他隻是在利用你而已,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跟陸末北演戲了,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小心哪天他挖坑給你跳,不要到時候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宋時笙聽著譚忠一句一句偽善的話,心中隻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命名都是一樣的人,卻都偏偏誣陷著對方。
殊不知這一切看在宋時笙眼裏有多麼的可笑,說別人就等於是在變相的說自己。
她有何嚐不知道陸末北是利用她的呢?還用不著譚忠來提醒她。
宋時笙也是一個眥睚必報的人,譚忠以前對她不義,那就不要怪她現在對他不仁。
宋時笙勾唇淺笑,勾起了陸末北的手,麵對著鏡頭笑的十分的甜蜜,“既然我老公都已經公開了,那麼我也沒有必要瞞著大家了,是的,我和他已經結婚了半年多了。他說他自己在商場上有很多的敵人,和我結婚他不希望公開,隻是因為他怕會連累到宋家。”
宋時笙說的頭頭是道,兩個人親密的樣子也像極了一對十分恩愛的夫妻。
“那宋小姐你怎麼看呢?你會覺得你們公開婚姻會連累宋家嗎?”
宋時笙微笑道,“這個已經牽扯到商業上的問題,如果公司不開發布會,我是沒有權利回答的。”
宋時笙回答非常的漂亮,成功的就躲過了這個問題。
這時候,記者又問道,“陸總,你既然結婚的時候不公開是怕拖累宋家,那麼現在為什麼又要選擇公開呢?”
陸末北的眸子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哆嗦了一下,他說道,“因為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商場上是有很多權高位重的人自以為是的,以權壓人,總是欺負她,還對她毛手毛腳,這一點作為一個丈夫來講,我是看不下去的。”
陸末北說的時候,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宋時笙說的,陸末北又接著說道,“我老婆,宋時笙也說過,她結婚了,讓他們自重,可是並沒有人聽她的,依舊在私底下裏毛手毛腳。”
“今天,我陸末北在這裏宣布,宋時笙就是我的合法妻子,倘若以後誰敢再動她半根毫毛,也不要怪我陸末北手下不留情!”
陸末北一字一句,霸氣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向著在場的所有人,向著媒體,甚至向著世界說,宋時笙是他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