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陳道醒過來,打了一個嗬欠。雖然三天不吃飯對陳道都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但是空著肚子的感覺還是有些不爽的。陳道已在盤算是否找一些黑社會頭目下手,從他們手裏撈些錢過來花花。這已經是陳道的老本行了,他以前在歐洲缺錢時就找過不少黑道頭目的麻煩。
“馮諾晚上邀請你去一個宴會。”
“和你姐同一個地方?”這是陳道第一個反應。
見衛青山點點頭,陳道看著衛青山臉上的表情,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收了不少好處吧,你小子算盤打得倒是很精。”
“這是五千,你我一人一半。”在別人看不都的視線裏,衛青山把半遝錢放在陳道的抽屜。
陳道暗歎自己果真是心想事成,剛說沒錢,結果錢就來了。雖然不多,但是眼前夠用就行了。他毫不客氣得把錢收入懷中,對著衛青山眨了眨眼。
不多時,一個衣著得體的女性走了進來,而這個時候陳道也已經睡著了,他並沒有看到這個生理導師的模樣,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讚歎一句:“這個世界真小!”
沒錯,這個生理導師不是別人,正是姚水藍。在餘杭市,姚水藍是出了名的拚命三妹,但凡隻要高薪且時間短暫的工作她都會去接,當然,她不賣身。雖然姚水藍賺了很多錢,但是從她身上卻絲毫看不到半件名貴的裝飾,這也是許多人為之疑惑的地方。
“同學們,我是你們的生理導師,接下來的一個學期裏,我每個月會給你上一節生理課。”姚水藍樣貌俊俏美麗,但是在說話的時候卻中氣十足。
“大姨媽呀。”這時候,一個男生小聲地說了一句。
姚水藍自然是聽到了,她笑著點點頭,道:“沒錯,就是大姨媽。你們也可以給我取外號叫大姨媽,這些都無所謂。你們學校高薪聘請我過來,是為了讓你們掌握足夠的生理知識,在保護自己的同時,也不要讓你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作為大學生,彼此之間因為好感而發生性行為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也不用太忌諱什麼,我現在做一個調查,處男處女都舉個手。”
姚水藍的話直接而大膽,不過這裏畢竟是華夏,華夏的學子都還是比較內斂的,特別是在承認性經曆這一塊。
姚水藍見沒有人舉手,不禁改口道:“這是我的失誤了。那我們換一種說話,曾經和一個,或者一個以上的異性朋友產生性行為的請舉個手。”
姚水藍話音一落,陸陸續續有人舉起手來。然而,衛青山卻馮諾卻沒有舉手,衛青山和馮諾是高中同學,這女人交過的男朋友,比他過的橋還要多。當即不禁“切”了一聲,他才不相信馮諾是個處兒,要知道就連陳道也說馮諾是黑木耳。
當然,衛青山並不知道,陳道口中的黑木耳並不是網絡上的定義。
“很好,這說你們大部分人已經拜托了青澀,步入了成年人的階段,下麵我們來談一下兩性最基本的問題……”
姚水藍開始了她洋洋灑灑的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