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非但沒有半點的影響,反倒是嘴角微微翹起,顯露出一絲不屑和諷刺之意。
說起幻術,不是陳道自誇,普天之下能夠對他產生影響的幻術估計還沒產生。即便是那些修道士的迷幻陣法,對陳道也不會產生絲毫的影響,更何況是眼鏡男這種低劣的幻術了。
“我說,你對我拋媚眼也沒有用,哥的性取向很正常,從來不搞基。”
陳道猛然對著眼鏡男出手,用食指在眼鏡男的眉心位置突然戳了一下,隻聽眼鏡男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便朝身後的沙發摔了過去,在倒下的同時,還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之後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本來,陳道是想弄死眼鏡男,畢竟他沒有留隔夜仇的習慣。不過,陳道對鋣娜果實很好奇,他想看看這個鋣娜果實最終是否會反過來吞噬寄主,所以他暫時放過眼鏡男一條生路。
“軍師!”剩下的四名小弟急忙將眼鏡男護住,同時也有兩名小弟拔出手槍,將槍口對準陳道。
“啪!”陳道對著四名小弟打了一個響指,四人的表情很快就轉而渾噩。
打了一個嗬欠,陳道對著四個已經中了幻術的小混混道:“把你們的軍師抬走,有多遠抬多遠。”
“是。”
當昏迷的眼鏡男被四個小混混抬走之後,陳道也同樣走出了包廂,在關上包廂門之後,陳道同樣對著空氣打了一個響指,包廂內原本眼鏡男控製住的徐瑤和林盼夏慢慢地恢複心智。
“奇怪,我怎麼感覺剛才好像有人進來了?”包廂內音樂依舊,陳道將吵雜的音樂過濾掉之後,聽到林盼夏略帶疑惑的聲音。
“盼盼,你喝太多酒了,都已經產生幻覺。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得回去了。”
林盼夏不知道是玩性正濃,還是內心受傷過重,當下硬纏著徐瑤要再喝酒:“再喝兩瓶嘛。”
“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肯定要出事。你,跟我回去,現在!立刻!馬上!”
徐瑤擺出總裁的架勢上,很快就鎮住了已經半醉的林盼夏。
不多時,包廂門被打開,徐瑤扶著走路有些歪斜的林盼夏走了出來。陳道就在拐彎處看著二女,分別在二女的身上下了一道意念之後,陳道也轉身回家。
此時天色已黑,陳道以“縮土成寸”之術,轉眼間出現在自家門前。
推開門,陳道輕聲叫道:“媽,我回來了。”
進門之後,陳道發現狹小的房間裏多了兩個人。一個是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的年輕男子,他筆直地站在一邊,而在謝詩雲對麵的凳子上,則是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從麵相上看,中年男子與陳道這具軀體有著六七分相像,不用多說,隻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因為這樣的狗屎情節,電視裏已經演過太多了。
“媽,他們是誰?”
那中年男子看到陳道,霍然起身,他快步走到陳道麵前,把雙手放在陳道的雙肩上,滿臉慈祥外加驚喜的笑意:“小墨,我是你父親!”
“父親?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