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晴怎麼也來了,這是曾大牛的想法!
晴這時也看見曾大牛了,也是臉色大變,她也怎麼沒有想到,到酒吧竟會看見曾大牛。她正想轉身走出去時,身邊的同事卻拉住她:“於晴。不是你說要來喝酒的嗎?怎麼又要走了?”
“我……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
“於晴,我們姐妹又不和你搶徐總,你用得著這樣嘛!”另一個女的半是打趣半帶醋意的說道。
於晴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起來,不由望了望吧台邊的曾大牛,但是她並沒有看見曾大牛有什麼激動的反應,不由鬆了口氣,同時心裏又暗暗失望。矛盾得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曾大牛聽見徐總二字時,心裏的某個角落突然完全崩塌,以前自己一直不願去相信晴的離開,隻是單純的希望她隻是去闖世界了,最後她還是會回到自己身邊的,所謂的失去都隻不過是暫時的,不然為什麼自己生日時她還會回來看自己。
三人來到吧台邊,一個女的叫道:“於晴曉楠你們喝點什麼?今天本小姐請客。”
“別逗了,娜娜,誰不知道你這個當代嚴監生,你請?不是讓我們喝涼水吧?”
“噫!於晴你怎麼了?”叫曉楠的女孩見於晴很不正常,不由問道。
“我沒怎麼啊!”於晴辯解道。
“好久不見。”曾大牛走到於晴麵前。
“好……好久不見。”於晴不敢看他。
“想不到我們是在這樣的地方再次見麵。”曾大牛很感慨。
“你怎麼到這來了,還有這些人是誰?”於請很快恢複過來,有點像是詰問。
“我碰巧幫了一位有錢人一個小忙,她讓我給他兒女作保鏢。於是就不撿垃圾了,今天是我第一天正式上班。”
“哦!那你還好吧?”
“很好。”說完便不再說話,於晴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見幾個女孩對她好像或多或少都有點敵意時,她不由閉上了嘴。
這時那兩位女的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圍著於晴問個不停。曾大牛回到馮思雪的身後,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這段插曲,就此過去,對於別人輕微地就像一粒微塵掉進大海,誰也不會在意,酒吧依舊喧鬧!門外車水馬龍。
馮思雪看了一眼曾大牛,想說點什麼,但是最後卻又什麼也沒有說,幾個女孩都好奇地看著曾大牛,或許在她們心理都在想象眼前這個木頭,與那位風情萬千的美女有什麼故事,多半又是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吧。女人大多都是多情而又絕情的動物,她們可以一瞬間愛上一個男人,並可以為那個男人死!但是她一旦不愛那個男人,她也可以比任何男人都決絕。眼下幾位剛進入大學的女生,還未真正開始她們自己的愛情之路時,於是瓊瑤似的愛情想望就占了她們感情生活的大部分。曾大牛與於晴的戲劇性相遇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們之間一定有故事。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這不周曉就按耐不住了“喂!木頭,你與那位美女之間發生了什麼?”
“還用說嗎?肯定是美女與野獸的傳奇。”陳悠淺淺酌了一口墮落天堂。
幾個女孩唧唧喳喳地圍著曾大牛於晴的故事說個不停,馮思雪卻隻是望著幾步之外的於晴,若有所思。
時間慢慢地走到了22:00,這時酒吧熱鬧起來,或許來這個地方的人都做好了某種準備,或是豔遇或是一夜晴,來這的人好像都有一種隱隱地期待與放縱,都市衍生出一係列令人們發泄壓力的方式,最終卻令不少家庭戰爭不斷,到底是誰之錯,可能誰也說不清,從而滋生的社會問題是當今社會學家應該全力思索的問題。
曾大牛皺著眉頭看著四個奇形怪狀的小夥走到馮思雪她們麵前“嗨!美女們,一起玩玩怎麼樣?”
葉眉嬌笑道:“好啊!這位大哥你說說,怎麼玩啊?”
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四人中的老大很豪氣地說道:“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真的是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嗎?”周曉做乖寶寶狀。
“當然!”四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好!那你們就和這個大個子比劃幾下吧?”周曉幹脆地說道。
曾大牛沒有什麼表示,四個家夥一看站在那個最漂亮的美女身後的大漢,不由心裏打鼓,這家夥一看就是個保鏢,而有保鏢的美女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背景不是他們這種小混混能惹得起的,於是打了幾個哈哈,慌慌張張的溜走了。
幾個女孩一陣大笑,曾大牛臉色卻沉了下去,原來那四個家夥又跑到於晴那邊去了。其中一個青年對著三個女人說道:“美女一起玩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