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心裏有個很隱秘的願望,這是她看見曾大牛,以及與他住在一起這幾個月後產生的這個願望,並沒有讓她感受到開心與喜樂。因為她每次向往那個願望中的幸福時,就會被自己腦海中另一個冷笑給打斷: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婊子,你還有追求幸福的權力嗎?何況是曾大牛那樣的好人。
曾大牛並沒有發現小文有什麼異常,對於小文答應自己讀夜校,並答應明年參加成人高考,曾大牛是從心理高興的,盡管他已經從月薪5000又變成失業人士,但是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然曾大牛不知道的是,他並沒有變成失業人士,馮思雪並沒有開除他的想法。不管說是馮思雪犯賤還是什麼的。總之結局是,馮思雪沒有因為氣得渾身發抖就開除了曾大牛同誌。
這也是曾大牛同誌接到明天繼續去時,臉上錯愕得像天上明明掉的坨大便,而到他的手裏卻變成黃金一樣。曾大牛這時隻能對自己說: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當然曾大牛不知道的是,馮思雪破天荒的回到家裏,馮茗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混蛋!敢這樣對我說話,我扁死你!”
馮成剛翹著二郎腿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發彪,他可是知道的,自己這個妹妹雖然厲害無比,但是都是屬於那種不動聲色的人物,很少會在人前這麼激動。馮思雪看著自己哥哥那玩味的眼神不由心裏一虛,吼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別以為你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告訴你,你要是敢玩弄若顰的感情,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
馮成剛連續咳嗽幾聲,臉都漲紅了。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錯!在學校他妹妹當著眾人的麵給他兩耳光。但是他的認知裏,妹妹從來是不在語言上下功夫的,能說出如此有水準的話。是誰的功勞呢?
“好了,雪兒。”馮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打斷了兩人的都雞眼。“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那小子欺負我。”馮思小嘴一撇有哭的架勢。
馮茗好笑地看著女兒味十足的女兒,對曾大牛的認知又提高了個檔次。
當馮茗與自己兒女談話時。
曾大牛此時卻發現頭變大了好多。
因為晴來了,不要問曾大牛為什麼於晴會找到他,現在他頭痛的是小文與於晴的敵對狀態,他們幾乎同時問了一句相同的話:“她是誰?”
曾大牛如果明白女人天生最能吃的什麼的話,估計他現在應該是左擁右抱了。遺憾的是他並不知道女人最能吃什麼,所以現在的他隻能頭大。
他不明白於晴為什麼還要來找他,難道做別人的情婦都是這樣自由的嗎?怪不得現在那麼多女人要前赴後繼的做別人的情婦,是因為錢還是因為所謂的自由,他可真不明白了。
於是他在發呆了半天,看著兩女人互相瞪視快半小時後,說了句讓隻要是個情婦都要昏厥的話:“晴,是不是做情婦都要你這麼閑與自由的?”曾大牛後來在某人肚皮上發誓說,他當時說這句話時,的確是迷惑,是懷著請教問題的虔誠心態來問的,絲毫不知道這個問題的殺傷力其實是不亞於原子彈的。
當然這個威力如此巨大的問題,理所當然的又讓曾大牛得到了兩個五百。於晴是哭著跑出去的,她猛然發現:別人的任何誤解她都可以一笑而過,但是曾大牛的誤解卻讓她有種絕望的感覺,在半間緣偶遇的那所有偽裝在這一刻支離破碎。她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在離開時曾大牛時要說去做別人的情婦,為什麼要說去傍大款。雖然當時她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但是誰叫她運氣好呢,最終她並沒有傍大款就取得了如此的成績。所以她允許自己這麼說,但是不允許曾大牛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