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電視機裏放出了畫麵,兩個白晃晃的人體在一片碧綠的草地上糾纏著,女人在快樂地呻吟。文凱看了一會,色欲最終蓋過了對於於晴的擔心。身上燥熱得受不了,轉頭看白玫,她胸部不停起伏,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文凱跳了起來,將她壓在身下。
完事後,文凱爬起身點燃支煙,有點疲憊的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白玫的需求大得嚇人,在與她的戰鬥中文凱幾乎從來都是用完身上所有力量也最多能換個平手,按理說白玫早開揣了他,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文凱到現在卻還在她身邊,文凱也曾想過,難道這娘們真的愛上了自己。隨即又被這荒唐的想法感到荒謬。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煙香,每次做愛後文凱總感到一種莫名的疲憊,文凱問自己是不是還相信愛情。答案是不需要!愛情早在若幹年以前死去,死在一個叫金錢的東西手裏。大牛那種朋友自己都可以不在乎,還要愛情幹什麼,隻是聽到於晴的事,他還是十分緊張。這一點他極度鄙視自己。在心裏罵了句:操蛋!
白玫將頭靠在文凱胸前閉著眼不說話,文凱伸手撫摸著她的胸前的豐滿,這是在夜總會時,一個鴨子教給文凱的,做完愛後還要給女人適當的愛撫,以示對她的重視,使女人們對自己完全的死心塌地。摸著白玫時文凱心中卻湧上了一個念頭,文凱想要是每天能摸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那裏時自己會不會真的覺得跟摸白玫不一樣,會有幸福的感覺。答案是不知道。
白玫說話了,居然主動提起於晴,她的聲音是屬於低沉而略帶沙啞那一類:“於晴的老總徐徐明輝是這個城市首富徐道德的兒子,你知道嗎?”文凱點點頭說:聽小陳講過一次。白玫說:“徐家產業遍布各行各業,你認為溫州佬算有錢不?”
文凱回答:我要是有他十分之一就偷笑了。
“沒誌氣!”白玫白了文凱一眼,繼續說道“溫州佬與徐家比起來,那點錢簡直連徐家一年發給他們公司員工的獎金都不如。”
“有這麼誇張嗎?”
“你別不信,徐家其實不僅是這個城市的首富,也是全國排名前十的超級富豪。你說呢?”
兩人姿勢曖昧地躺在床上,文凱的思緒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想來大牛真的比較倒黴了,有了徐明輝這樣的對手。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是大牛還人死理,不知道會鬧出怎麼樣的場麵。自己雖然一直喜歡於晴,但是也知道於晴從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還在貧民窟時,於晴最反感的就是文凱什麼事都不做,卻一直打大牛的秋風。
心裏默默說了句:看來我得通知大牛一聲,媽的那小子現在去了哪呢?正想得出神,忽然腰間被白玫使勁掐了下:於是回過身來:操!你個騷貨。
手隨便伸向白玫的大腿
白玫擋住文凱的手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文凱一愣,這句話不怎麼好回答。白玫用手指在文凱胸膛上畫著一個個心的圖案,突然又問:“如果我想嫁給你,你要不要?”這話文凱還是回答不了。白玫一笑,伸嘴吻文凱一下:“你怕什麼?開個玩笑而已,就是要我也不嫁給你,你那點錢還不夠老娘一身穿的花銷。”
文凱扔掉煙頭,粗暴地將白玫按在床上,挺身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還沒開始動作,就門被咣襠一聲給撞開了。文凱正要罵句:操你大爺,不知道再辦事啊?就被一個麻袋罩住頭,隻聽見白玫的一聲尖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