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我這人很開明的,你要是說的理由讓我覺得我每年花幾百萬在你身上,你還給我戴綠帽子這件事,你是對的,我是錯的。我就放了你們兩個,還給你們1千萬。怎麼樣?”
白玫一想,反正自己活不了,為什麼還要怕他。人或許很奇怪,前麵一秒還怕得要死,但是後一秒卻什麼都不怕。仔細想來這或許並不奇怪,怕是對生的眷戀,不怕是因為生既無望,還有什麼怕的。
“這個理由其實絕對可以讓你覺得你是錯的,我是對的。”白玫嫵媚的笑了下。前一刻還顫抖的她,這一刻卻像個高貴的公主,渾身的傲氣。
馬專良眼微微眯了一下:“哦!是嗎?”
“當然!”
“是什麼理由呢?我很好奇。”
“你真要我說嗎?你確定要我真的當著你的手下說出來嗎?”白玫一臉的不屑。
“你說。”馬專良的雙手因為用力握在一起,指間都泛白了。
“那我就說了……”
文凱大驚,他知道白玫要說什麼,但是一說出來,基本上這裏的人可能就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去。因為他隱隱約約知道這個馬專良以前是幹什麼的,忙喊道“白玫不要……”
話還沒喊完的文凱就被一個黑衣大漢的高抬腿給頂在肚子上,然後一聲慘叫。
馬專良笑得很燦爛:“白玫現在你可以說了。”
白玫看了一眼在那直抽涼氣的文凱:“文凱,雖然現實中,我不可能跟你結婚,因為你養不起我。我很虛榮,因為我有這個本錢。從小我就很漂亮,是眾多小夥伴中最引人注目的,但是我家卻沒錢,看著比我醜得多的女孩穿得比我漂亮得多的衣服,我嫉妒。我曾經把跟我玩得最好的女孩晾在外麵的漂亮衣服全給偷走,然後扔進垃圾堆。”
“其實你可以不說這些的。”緩過勁來的文凱虛弱的勸著白玫,這一刻他發現自己與白玫竟是那樣的像,有那麼一瞬,他甚至覺得或許白玫的故事幾乎跟自己的故事是一個版本的不同性別而已。
“我不說,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白玫苦澀的笑了笑“後來我長大了。在大學時,我談過戀愛,但是我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最值錢,所以雖然我愛我男朋友,但是並沒有把自己給他。因為我要嫁給有錢人。”
“你不知道有錢人大多都是有老婆的,沒有老婆的也會找個門當戶對的。”文凱歎息。
“嗬嗬!我發現你真的很聰明,比你表現的還聰明,這也是我選你做情人的原因之一。”白玫看了笑得更燦爛的馬專良。“你很憤怒?”
“你說呢?”馬專良微笑道。
“我知道你很憤怒。”說完又接著上麵的說“是呀,真正的有錢人幾乎都有老婆了,沒有老婆的也會找個門當戶對的,但是我當初不明白。所以我上當了,我被一個假裝有錢人的小白臉給騙了。隨後我不值錢了再隨後我就成為一個地下情人了。我應該說是幸運的,可是我又是不幸的,無衣食之憂,卻又得不到真正的性愛。”說到這的白玫忽然猖狂的笑了起來。
馬專良繼續微笑:“我是個陽痿,你覺得這是很大的秘密?”
白玫忽然血色全無,或許每個人都這樣,滿以為拿住別人的最大死穴,卻不知道這個死穴根本就不是死穴。那麼任誰的表情都會很精彩。
“你……你不在意?”
馬專良很溫柔地站起來走近白玫。然後微笑著說:“在意,哪個男人不在意自己的性功能呢?可是在意也沒辦法,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你覺得我很卑鄙,很齷齪?”
白玫想起馬專良讓其他情婦做的那些事,雖然從來沒有讓自己做過,但是現在想來。不由又害怕起來,原來世界上真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難道你不是麼?”
“文凱,我對你如何?”馬專良轉頭問文凱。
“你對我真的不錯。”文凱低頭說道。
“你缺女人?”馬專良繼續問。
“不缺。”
“刺激,還是害怕?”馬專良問了一句很不可琢磨的話。可是文凱卻明白。
“兩者都有。”
“換你是我,會怎麼做?”馬專良悠悠的問了句。
文凱,忽然希望大牛趕快來,雖然他知道即使大牛來了也無濟於事,可是他還是希望他能來。或許在從小的嫉妒當中,也構成了他對大牛能力的一種盲目信任吧,因為村子裏所有小孩幾乎都要聽大牛的話,好象他的話就是真理。
“馬專良,要殺要剮你衝我來。”白玫見文凱不說話,不由衝著馬專良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