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二鍋頭?”曾大牛並不知道酒吧幾乎是沒有純正的白酒的。基本上都是改良版的,但是曾大牛不知道啊!所以他認為要白酒比啤酒好。
曾大牛想起了他在貧屋對馮思雪說的話,當時說得很痛快,但是後來想想,這樣好象對馮阿姨不是很好。於是歎了口氣:“你幫我叫吧!”
劉筱雲並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打了一響指:“來杯!”
酒吧裏也沒什麼熟人,劉筱雲,用吸管喝她所謂的藍色妖姬。曾大牛雖然沒有怎麼來過,準確點說是第二次來。但是也知道喝酒不是用吸管喝的,劉筱雲果然強悍,這是曾大牛想到的詞。曾大牛不知道的度數有多高,他隻是覺得肚子真的很餓,而這酒喝著好象很好喝的樣子,於是不停的喝。然後他就醉了。
迷糊中感覺有人在拍自己,曾大牛沒搭理。那人又開始使勁搖曾大牛,好像還隱約聽見在喊他的名字。
一雙手從曾大牛腋下伸過來把他架了起來,然後拖著曾大牛往外走。曾大牛雙腿很難支撐自己的身體,那個人似乎感覺架著曾大牛太費勁,幹脆把他扛了起來。這下曾大牛受不了了,他的肩膀正頂住了曾大牛的胃部,曾大牛隱約醒了。一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飛快的推開了他,然後轉過身彎下腰就吐。
吐完了感覺自己一下輕鬆了,曾大牛渾身一鬆,失去了知覺。
曾大牛醒來的時候是淩晨。
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換過了,頭暈得厲害,嘴巴又幹又苦。曾大牛一回頭,就看見床邊上一張小臉。不由嚇了一跳。
第八章將曖昧進行到底(下)
是劉筱雲。
她臉色不太好,原本紅潤的雙唇有些發青,眼睛有點腫,顯得有些憔悴。曾大牛猜她這是因為睡眠不足,而且是還因為脫力的緣故。這會兒她沒醒,還在睡,眉頭卻是皺著。即使是在睡夢裏,她也是不快樂的。她就那麼輕輕趴在床邊,一隻手裏抓著條濕毛巾,另一隻小手卻緊緊攥著我的被角。
曾大牛忽然心裏一揪。內心深處湧出一絲莫名的溫柔。看著劉筱雲他忽然覺得特別愧疚,特別心疼。這個女孩很大膽,曾大牛實際上並不喜歡大膽的女孩,這從他數次拒絕就可以知道。
但是他忽然發現,這幾個月在他身邊的這些女孩中,他唯一最對不起的就是此刻在他身邊的這個女孩子。冷漠的拒絕,和微帶厭惡的神色,還有那些不是傷人卻更甚傷人的話。曾大牛心想:她隻是想做我的女朋友,可我似乎常常帶給她的都是冷嘲熱諷。
曾大牛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要不然,於晴也不會走。
至於劉筱雲的花癡,是的!這是曾大牛形容劉筱雲的詞語,他認為隻是一種不知道三餐冷暖的天之嬌女作弄人的手段,玩過就忘的,甚至有可能都隻是一場她們女孩之間的遊戲或者賭局。而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她夢中都眉頭都是皺著的,顯然她並不快樂!
想到這裏,曾大牛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在她頭發上撫摸。
曾大牛隻知道此刻的自己非常的虛弱,身體是這樣的,內心也是這樣的。事實上,失去於晴的自己並沒有曾大牛與小文說的那樣灑脫,曾大牛內心有著一絲怨恨,但出於自己的自卑亦或是自尊。曾大牛始終壓抑自己。此刻看著麵前這個安靜熟睡的女孩,曾大牛忽然產生了一種自己可以把一切內心深處的情緒都告訴她的衝動。
有那麼一會兒,曾大牛衝動得想哭。然而小文那種偶爾閃出的黯然與望著曾大牛眼伸的依戀又讓他心裏一抽。
曾大牛伸過頭去,小心翼翼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記憶中,曾大牛從沒有這樣子去吻過一個女孩,記憶中的自己主動吻的女孩隻有於晴,而代價是去醫院縫了六針。
劉筱雲醒了,她本來睡得就不熟。她的眼中抹過一絲驚訝一絲驚喜,但立刻又隱藏了起來。
她坐直了身體,一臉委屈的看著我:“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重,不會喝酒就被喝那麼多!”
“嗯,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裏,昨晚你帶我來這的?”曾大牛的聲音破天荒的很輕。
劉筱雲避開曾大牛的眼神,用一種平靜的聲音回答:“你在半間圓那裏喝多了,怎麼喊你都喊不醒。最後沒辦法我就讓人把你塞出租車裏,弄到賓館來了。”
曾大牛笑了笑:“我記得有人扛我的,總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