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核丟了?”白正方處理完雜事,這才回到位於朝天宮後殿自己的家中。家,還是戌狗時的那個家。所不同的是它搬了一個地方,從戌狗搬到了朝天宮而已。進了宅子,入得書房,還沒等白正方坐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問。他一回頭,卻見白玉京正在書櫃跟前翻看著他的書籍。
“見過主人!”白正方急忙起身,雙膝一軟就要往地上歸。白玉京輕輕搖頭,一拂袖將他給托了起來。
“怎麼丟的?”白玉京將手裏的書籍塞回書櫃,回頭問白正方道。
“具體的事情,老奴正在調查之中。方才老奴已經吩咐白棋營出宮尋找黑棋營掌棋使,希望找到他後,能夠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在這之前,主人的礦山曾經遭受到十一樓的聯手進攻。這裏有一些從現場搜集到的腰牌和標記。據說...”白正方說話間,伸手從懷中摸出了幾枚來自於各樓的腰牌放到桌上。
“我不要據說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你是掌印,該你承擔起來的責任你必須要承擔起來。我要你一是一,二是二的回答我的問題。明白麼?”白玉京一抬手,止住了白正方的話頭道。
“權力,地位,我都可以給你。但是,我需要你能做好你的本份。就算是一條狗,我也希望你是一條會咬人的狗,而不是整天躲在門檻裏頭吠。”白玉京一抄手,將桌上那幾枚腰牌拿到手中端詳著道。一席話,說得白正方大汗淋漓。
“老奴,明白...”權力,會讓人上癮。雖然白玉京這番話說得很重,可是白正方卻半分不滿的情緒都不敢生。他已經習慣了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他也知道,今天的一切白玉京能夠給他,那麼明天也同樣能夠收回去。膝下一軟,白正方跪倒在白玉京麵前叩首答道。這一次,白玉京沒有去阻止他的下跪。
“七日後,我再來。”白玉京將腰牌收入囊中,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書房裏,隻回響著他的聲音。白正方明白,他的主人白玉京,隻給了他七天的時間去調查。七天後再無結果,恐怕他掌印的位置也就坐到了頭。
“老奴這就去查,這就去查!”盡管白玉京已走,可是白正方卻依然是連連叩首著答道。一直到一盞茶時間過後,他才敢從地上站起身來。
“傳訊給白中盤,讓他加大搜查的力度。還有,讓吳供奉來一趟。”白正方癱坐在椅子上許久,才起身對門外吩咐道。
“是,掌印大人。”門外的貼身侍衛們聞聲連忙答道。
“老爺有何吩咐?”過了片刻,吳供奉便聞訊而來。一進門,看了看臉色有些發白的白正方問道。
“跟我出宮,追查靈核的下落。”白正方抬手撚了撚眉心對吳供奉說道。
“是不是,那位不悅了?”出得朝天宮,經由九曲十八彎來到外界。吳供奉這才低聲問白正方道。兩人喬裝打扮,白正方身穿一身員外服,手裏拄著根拐。而吳供奉則是扮演著貼身老媽子的角色,兩人就這麼朝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