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們,撕碎他們!”那個站在群鼠後頭的男人,變得肌肉墳起,垂於兩頰的發辮也變得粗滑油亮無比。一揮手,他指揮著那些壯如虎豹的錦毛鼠對被困的程昱他們展開了攻擊。
哮天犬狂吠一聲,率先朝著已經衝到身前的錦毛鼠衝了過去。雙爪按住一隻錦毛鼠,不等對方開始掙紮,它低頭一口就咬斷了老鼠的脖子。咯啦一聲,哮天犬的脖子朝上一揚,將那錦毛鼠的氣管給抽出了體外。群鼠蜂擁而至,哮天犬接連撲倒幾隻,先後咬斷了它們的喉嚨。就在雙拳難敵四手之際,楊戩的三尖兩刃刀已經殺到。刀光如虹,猶如砍瓜切菜一般將那些朝著哮天犬撲去的錦毛鼠殺了個身首異處。
“呲!”錦毛鼠的屍體瞬間鋪滿了地麵,隻不過緊接著一股綠色的氣體邊從它們的體內噴了出來。整個石殿很快就被綠色的毒霧所籠罩住,哮天犬的身上瞬間起了一片燎泡。楊戩護犬心切,接連幾刀斬出,將如同潮水一般接踵而來的錦毛鼠又砍死一片,伸手抄住了哮天犬的腰身將它拉到了身後。
很快,不僅哮天犬身上的燎泡越來越多,程昱三人身上也逐漸冒出了燎泡。二程對視一眼,齊齊踏步也顧不得那些毒霧會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雙雙對著鼠群使出了自己的拿手招數。此時已經到了不打也得打的地步,就算想撤,他們也無處可撤。三人心裏有一個相同的想法,既然無處可撤,不如將這些老鼠全都殺了。將它們都殺了,再扛住那些從它們體內噴出的毒霧,接下來才有談跟虛日宮宮主一站的資格。
程昱拳腳連番揮出,每一次攻擊都要將一隻或者更多的錦毛鼠打得骨骼寸斷。隻是他的攻擊快,錦毛鼠的數量卻是更多。一隻隻錦毛鼠被他砸飛,接著一群群錦毛鼠卻是前赴後繼而來。程昱的皮膚表麵已經布滿了燎泡,燎泡讓他又癢又疼,幾乎忍不住想要去抓撓幾下方才解恨。可是程昱知道抓不得,一旦將這些燎泡抓破,裏邊的毒液很快就布滿他的全身。到那個時候,別說跟虛日宮宮主相鬥了,恐怕連解毒都成困難。
“呲!”程昱體表泛起一陣白煙,他就覺得渾身一痛,接著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讓他不再那麼難受了。幾拳砸死幾隻正縱身朝他撕咬過來的錦毛鼠,程昱偷空一低頭,發現那些燎泡居然在緩緩地消退著。同樣,在他身邊接連揮劍的程小凡身上也出現了跟他一樣的情況。
“種子?”兩人對視一眼,程昱想到了種子。兩人體內都有那顆種子,神農擅解天下之毒,這種子又是神農賜予他們的。恐怕兩人能不受毒霧侵害,跟那種子脫不了幹係。
“殺一陣!”能夠不受毒霧侵害,這讓兩人的膽氣立壯。兩人同時縱身跳進鼠群,一時間龍吟虎嘯,劍氣縱橫。兩人所過之處,隻鼠不留!而楊戩跟哮天犬就沒二程這麼好運氣了,他身上布滿燎泡,手裏抱著哮天犬無計可施。並且他們身上的燎泡,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楊戩撐不住了,這毒霧太厲害,要想想辦法救他!”程昱一個掃堂腿掃飛一片錦毛鼠,接著起身一個鯨吸將身邊的老鼠都吸到身前,一條青龍升空將那些老鼠全都震碎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