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一個在浮生心中刻下了深刻烙印的名字。
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三年來的點點滴滴像是洪水猛獸一般衝擊著浮生的思維,一顰一笑一蹙眉,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生活了三年,但是卻占據了浮生大半顆心。
那一股股眷戀之情襲來,浮生恨不得現在就趕到薑挽歌的身邊,緊緊地抱著她。
黃衣老道看到浮生的神情,微微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溫柔相即使英雄塚,更何況還是一個千古情種?”
也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黃衣老道話鋒一轉,繼續說道:“無妄神殿的降世,注定了天下大亂,而今隻有你們這些少年英豪才有一戰天下的資本,如果老道我猜得不錯,你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深淵之都吧?”
“你怎麼知道?”杜磊斯冷靜的問道,雖然在黃衣老道的口中得到了許多驚天動地的消息,但是現在他還不能分辨這個神叨叨的老頭子是敵是友。
黃衣老道微微一笑,也沒有回答杜磊斯的話,拂塵一擺,頓時周圍的景物瞬息萬變,浮生幾人回到了剛才消失的地方。
“深淵之都,其實無處不在,隻要你們能夠發現,就能正式錄取,種子們,老朽等著你們發芽,好自為之吧!”黃衣老道大笑一聲便消失在長空邊際,隻留下不明不白的杜磊斯和獨孤破軍。
……
“嘿,回魂啦!”浮生正處於情感宣泄的時候,被一道清脆的嗓音打亂了思緒,定神看去,隻見霍玲渠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不停的揮著小手。
“額,這裏是哪裏?”
“你夢遊夢到哪裏去了啊,這裏是車站啊,剛才你們三個像是丟了魂似的站在原地發呆,我都打了120呢!”霍玲渠天真的問道。
獨孤破軍此刻也醒了過來,看了看在一旁昏睡不醒的韓飛等人,一腳蓋在了杜磊斯的屁股上,將他喚醒。
“臥槽,勞資菊花疼,你還在我創口上撒鹽……”
“尼瑪菊花疼我怎麼會知道!”獨孤破軍理直氣壯的說道。
至於杜磊斯的菊花為什麼會疼,這就不得而知了,霍玲渠和尚誌清紛紛投去鄙視的眼神,浮生也沒有深入詢問的意思。
“次奧,那個不長眼的家夥,連我的小弟都敢動?真當我上海無人不成?”這時候,從車站外麵飄來了一道囂張萬分的聲音,那公鴨嗓子聽的人心裏直發毛。
幾人轉身望去,隻見一個略顯高挑的青年,最了叼著一根雜牌香煙,袒胸露乳的走了過來。
霍玲渠緩緩走到浮生的身邊,低聲說道:“這家夥名叫蔣偉成,是韓飛的拜把子大哥,別看他這樣,其實他在複旦大學還是尖子生,隻是為人惡貫滿盈,因此名聲在外,當然,是臭名!”
浮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總是有太多的人,喜歡無病呻吟,還TM叫的跟真的一樣。
韓飛可是被無妄殿降世的餘波震暈的,可以說是跟浮生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真要算起來,杜磊斯朝著韓飛的某個部位猛踢可以算是跟浮生扯上了關係。
“喲,這不是弟媳婦兒嘛?怎麼韓飛被人痛扁之後,你就跟人跑了?我說的還真不錯,臭biao子!”蔣偉成的眼神很好,第一時間認出了霍玲渠,對著她冷嘲熱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