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酒歸來的沙莫打斷了冷劍的講述。
他穩了穩情緒對沙莫說:“先放會議室吧,過些日子把樓上裝修裝修咱們就有地方找樂子了,哈哈!這還是粥粥的注意呢!”
“樓上?樓上不是有黑風煞麼?”孟輝想起冷劍隻是說剛才在演電影,並沒有提到黑風煞的事。
“傻蛋!黑風煞不除冷劍能帶你上去麼?你個菜鳥~”粥粥嘴快,不等冷劍說明搶先答道。“你在會議室裏看PP的時候他就上樓把問題解決啦,不然你以為我們真那麼笨啊,幾個影奴都製不住!”
孟輝看了眼冷劍,見他點頭示意,這才明白,原來一晚上都是在演戲,不由的有些不滿,輕哼了聲。粥粥大小姐可不樂意了,跑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罵道:“怎麼,不滿意?要不我做個煞陣你上去試試?”
“不敢不敢~真的不敢~”孟輝不停告饒。他倆一鬧,氣氛更活躍了,冷劍也從剛才的惆悵中恢複出來,打個響指道:“走,咱們去會議室邊喝邊談,小子,想聽故事的話就乖乖的過來~”
“好哦!”眾人鬼哭神嚎般的叫好,孟輝摸摸鼻子看著這幫酒鬼,其實他又何嚐不是,隻是作為新人不敢那麼張揚罷了。
到了會議室,孟輝再次見識到什麼叫不折不扣的執行任務,沙莫足足搬了一箱子高度洋酒回來,不過看眾人的意思還好像嫌不夠似的。
話不多說,每人麵前擺上一瓶,不止是孟輝,別人對冷劍的經曆也很感興趣,都靜靜的聽著。冷劍今天也是高興,灌了一大口洋酒,開始了講述:
“那時候我才剛剛重生,是個比孟輝還弱的菜鳥。嗬嗬,本身我的重生也是個機緣,鬥膽贏了老閻一盤棋,莫名其妙的就被老閻當作至交好友了,他問我有什麼願望,要送我個見麵禮,我脫口而出的要求再活一次,哪怕時間短點都無所謂~。就這麼帶著記憶回到了六年前的身體裏,開始的一點時間我就像發瘋一樣不適應,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寧願這隻是一場噩夢,但就像我常說的,事實就是事實,我的確是重生了。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三天三夜,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比方說,既然再活了一次,就得珍惜這個機會!”
“打住,打住,我們要聽的是故事,不是你的自傳,撿有意思的說!”沒等冷劍說完,餅餅插話道。
冷劍對這個美女助理沒脾氣,趕快用喝酒掩飾,猛灌了幾口接著說:“你們都知道,我重生後是靠炒股起家的。跟你們說,還真別信小說裏寫的那些,曲曲折折的經曆後才終得正果,我沒什麼顧忌,僅有的念頭就是賺錢,大量的賺錢!咱們重生人想弄點錢還不容易,就憑著超前那麼多年的意識與經曆就足夠傲視天下了!或許是太張揚,我被某些人盯上了。倒不是普通人眼熱的那種盯,他們即便是開玩笑想到重生這一層卻絕不會相信的。盯上我的,是一群來自黑暗世界的人!就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我在外麵鬼混到淩晨才到家,而我家裏坐著個不認識的白胡子老頭。我以為是來賊了,可一想又不對,我住的地方生人是不可能進來的,而且我開門的時候門依然是反鎖的,他又是怎麼進來的?”
“跳窗戶進來的唄!”石匠MM搖頭晃腦的接了句。
“就是就是,這你都想不透這老大怎麼當的!咱們同道中人別說你住的別墅了,就是塔樓還不是說翻就翻,比一般人翻牆還利落呢!”粥粥和石匠MM碰了下瓶,毫無顧忌的說。
冷劍佯怒:“廢話,我那時不是還沒當老大的麼,當時我就能領導我自己!你先聽我說完!”他喝的興起,平日的威嚴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講到這裏,他稍稍停頓了片刻,晃了晃手中空空的酒瓶。
孟輝聽的入神,想他快點講下去,手疾眼快從身後箱子裏拉出瓶滿的打開,顛顛給他送過去。
冷劍接過酒,挑大指稱讚:“恩,你們都學學孟輝,我就這麼一比劃,人家就知道給我滿上,再瞧瞧你們,一個個沒大沒小的~”
“切~”眾人異口同聲,除了孟輝……
隨著眾人的噓聲冷劍又打開了話匣子:“我當時可能也喝多了,竟然沒趕他走。反而覺得他挺親切的,他見我回來也沒有要跑的意思,站在我麵前用種很拗口的語言滔滔不絕的跟我講了很多怪異的理論,我明明聽不懂,又好像明白了似的,大致意思是我空有驚天偉業之才卻無用武之地,應當加入他們共謀大事雲雲,我以為他看出了什麼,驚出一身冷汗,那點酒全隨著汗發出去了。後來才知道,他把我當成預言者!其實當時我能預言什麼呢?六年以內的事還得是有印象的我才能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