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莫、唐虎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還帶來額外的消息。基本上可以算是慣例,冷劍早有他們多做‘貢獻’的準備。
“別咋唬,坐下把話說利落!”冷劍沒給他倆好臉色,裝作怒氣未消的樣子。
沙莫激靈靈打一冷顫,他自知表達能力不佳,偷偷拽拽唐虎的衣襟。後者會意,道:“老大,我倆跑過去拎包,結果沒到跟前呢就覺得耳朵發麻,咱打開的那個洞口裏滾滾的轟隆聲傳出,跟打雷似的,我和老沙扒著牆縫往裏看,天哪,太壯觀了!”
嗯……冷劍沉吟半晌,未作任何表態,進而眼皮一挑,問道:“你們捂鼻子沒有?”唐虎愣了愣,他萬沒想到老大突然提出這麼個問題,弱弱道:“我是捂住了,老沙我沒注意……”
“我……好像忘了……光顧了看裏麵的奇景了……老大,我錯了!”沙莫倒是痛快,有什麼說什麼。不過冷劍貌似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漫不經心的嗯哼了聲,又問道:“那麼你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
“沒有,絕對沒有。就是熱乎乎的有點像桑拿室裏的味道!些微有那麼點刺鼻子,但聞多了反而有點上癮,嗬嗬……”沙莫好像明白了冷劍的用意,變著法的往好的地方解釋。
這時候孟輝把氣倒勻,大腦基本恢複完整運作,沙莫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到耳內,咂嘛咂嘛滋味,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情。冷劍那個問法,分明打定主意準備進去探個究竟了,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討到個開路先鋒的角色,好在粥粥麵前表現表現,最起碼也得在頭排行動。
計議已定,孟輝笑逐顏開的竄到冷劍跟前,兩眼放光的看著他,道:“老大,聽意思沒啥危險了吧,你要同意的話,我來打頭陣如何?”
沒等冷劍表態,沙莫搖頭晃腦的跳了出來,哼哼著滿臉不屑道:“我說小孟童鞋,俺老沙沒得罪你吧,那為啥你要搶我們飯碗涅?先鋒的角色那次少得了我們哥仨的!”唐虎立刻站出來幫腔,道:“就是~你行不行呀,咱們粥粥大小姐還等著你照顧呢,開路的活還是交給我們哥仨吧!”說著,哥倆用力的對了對拳頭。
他倆越說也開心,好像任務非他們莫屬的模樣。搶活也便罷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他們捎帶手爆損孟輝,有個人可不幹了,還能是誰,當然是已經和他建立起超曖昧關係的粥粥。
她示威似的挎上孟輝的胳臂,理了理飄逸的秀發,怒道:“我說你們倆要造反呐,看塗佳風挨踢屁股癢癢了是不,想讓我幫你們也活動下筋骨?”
額……沙莫哥倆當時啞火!想當初他們哥仨捆一起都鬥不過半個粥粥,更何況現在又多個並不算弱的孟輝。另個兄弟老塗還暫時失去戰力,拿什麼和人家叫板。
孟輝有粥粥撐腰,頓時來了精神。拔起胸脯鼻孔朝天的望著他倆,更可恨的是還顛著大腿哼起了小曲。沙莫聽那曲調,竟然是,兩隻老虎跑得快……氣的他鼻子都快歪到耳朵根了。
石匠MM一直沒插話,坐邊上吃吃的偷笑。餅餅可沒有她作為老大保持形象的顧及,樂得眼淚要掉下來了。平常,她和粥粥就沒少折騰沙莫哥仨,可不管什麼好玩的事做多了也會無聊,隨著孟輝的加入並逐漸熟悉,她可算找到新的笑點。
眾人上演一出熱鬧的活喜劇,都忘記了冷劍的存在。而當他們明白過味兒來的時候,冷劍已經扶起‘受傷’的塗佳風在準備裝備了。
粥粥、餅餅可愛的吐著舌頭,小碎步跑過去幫忙。沙莫和唐虎也注意到老大臉色不善,趁粥粥注意力放在裝備上的空檔瞪了孟輝一眼,匆匆會合塗佳風翻找自己需用的東西。孟輝忽然感覺有些尷尬,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個新人,跟‘老前輩’叫板,總不是太好的事,雖然大家都沒有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