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和潤王因為流言的問題商議片刻,等說後幕後指使之人的時候,安王冷笑“除了寧王還能有誰這樣希望我們互相殘殺,這件事絕對和他脫不了幹係。”
潤王搖頭“寧王不會這麼蠢派人殺了這麼多人,這背後一定有什麼原因。”
“原因,原因就是現在,我一病不起,你又沒有辦法返回朝堂,這樣的好處還不夠了,除了他還有誰誰對我們下手?”講到這裏的時候,安王變得咬牙切齒起來。“當初你的事情發生後我就應該不顧其他人的勸阻殺了他,也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了,我們都是太心軟,結果---”
潤王也無法反駁,他雖然覺得這件事不像是寧王的作風,但是這種事情除了他又有誰會做的出來,而且還是專門針對他們而來,何況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因為他死了兩個侍衛引起的,追根究底還是寧王的可能性最大。
安王手指僅僅的握住“六弟,你可知最近我為何不早朝,稱病在家。”
“皇兄心痛皇嫂的離去,自然是---”
還沒等潤王朔望,就被安王打斷了,“我豈是那樣脆弱的人,環兒走了我是悲痛萬分,身子也一下子就垮了,但是絕對不是因為這件事就遠離朝政之人。我是怕---怕見到了寧王忍不住殺了他。”
“皇兄---”潤王瞪大眼睛看著安王,安王此時麵目扭曲的厲害,原本的俊逸瀟灑蕩然無存,隻剩下悲憤了恨意。臉上的青筋一根根似乎都能數的清清楚楚。
“你沒有喜歡的人,不知道這種感覺。十年了,我親眼看著他傷害我的弟弟,讓我弟弟不能行走。有看著他殺了我的妻子,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悔恨麼?”安王站起身,語氣有些激動。
“就是看見父皇,我也會怨恨,當然就是他攔著我不讓我製裁寧王,這一次所有的線索又斷在這裏,寧王還是脫身的一幹二淨,可是難道就因為這樣就要饒了他麼?那環兒的死算什麼?你的腿算什麼?什麼國法什麼規矩,我---”安王一掌拍在一旁的書案上。
安王是不會功夫的,但是這一掌仍然讓書案發出了巨大的悶響,足以見他用的力氣之大。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這樣做,這樣做了不但殺不了他,自己還會背上個意圖傷害兄長的罪名,到時候開心的人是他。我要忍,等我找到了足夠的證據,等我可以把他踩在腳底下,我一定一刀一刀親手剁了他,我要把他做成人彘。”
潤王歎氣,此時的安王已經被仇恨和憤怒衝昏的頭腦,莫非這就是幕後之人想要的?不過安王說的也沒有錯,寧王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也是最有能力做這件事的人。
他開口想說話,突然覺得體內的氣息一陣翻湧,忍不住咳嗽起來。
木言初在把自己的血和藥丸給潤王吃下後,又給他吃了一個一種黑色的藥丸,潤王吃下去,隻覺得身子疲勞的厲害,身子似乎回到了沒有施針之前的情況,很沉很重,他完全提不起力氣。原本恢複了一些的內力也消失無蹤,身子裏空蕩蕩的。
這一顆藥下去,有一種之前所有的治療都白費力氣的感覺,難受的厲害。
“六弟。”潤王的咳嗽聲驚醒了安王,他走上前扶住潤王,小心的拍打著他的背。“你沒事吧?”
“我沒事,最近經常這樣,習慣了。”潤王搖頭苦笑。
“這樣,今日我帶來了一個神醫,你一定要讓他給你瞧瞧,現在就叫吳伯帶他過來。”安王道。潤王知道木言初來這樣一個手法定然就是為了應付這個所謂的神醫,他也相信木言初有辦法讓這個神醫瞧不出來。
“多謝皇兄費心了,隻是我這身子---”
“說什麼呢!”安王無奈“你是我弟弟,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的麼。”說完安王高聲道“來人啊!”
吳伯很快就出現在門前,隻是並沒有進到房間裏“王爺有何吩咐。”
“去把本王帶來的徐神醫帶過來。”
“是!”吳伯點頭,這個徐神醫他也聽過,現今江湖上醫術最為高深的一位,早已經退出江湖不問世事了,當初他們也四處打探過。不過這名徐神醫的醫術和廖老也算是不相上下,廖老也和徐神醫有過交情,當初也寫信給徐神醫希望他來王府被徐神醫拒絕。
徐神醫也說了自己的醫術並沒有比廖老高明多少,廖老都治不好的,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而且他上了年紀,也不想重出江湖,後來潤王就叫他們不要再打擾對方,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安王竟然把他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