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恪說不追究了,皇後眼中也出現一絲慶幸,她畢竟是衛恪的母親想來這一步棋她是賭對了。
衛恪勾起嘴角笑笑,而後對景帝道“玲珠公主就讓汝陽王世子帶回去吧!”景帝電筒允許,玲珠被侍衛拿下帶走,衛恪也深深的看了皇後一看,隨後摘下眼睛麵前的布條拉著木言初離開。
兩個人走了幾步,木言初突然道“玲珠留不得。”
“我自然會告訴汝陽王。”玲珠既然還是能對他又影響,那麼就就不得。木言初點點有本來以為玲珠能這樣安穩度日,她也不介意留她一條命,現在看來玲珠不是那種可以安穩的人,還是除掉斬草除根比較好。
衛恪和木言初信步走回東宮,其他人不知道玲珠的事情隻是知道衛恪給木言初一個盛大的滿月宴,紛紛向木言初道喜。
木言初回到東宮看到小一連忙抱過來狠狠的親了一口,壓一壓今晚受到的驚喜和驚嚇。
衛恪知道這件事提前就吩咐了奶娘不要帶著小一過去,木言初是關心則亂沒有看透這一點。把小一交給奶娘待下去,兩個人回到寢宮。
宮人都識相的離開了,隻剩下木言初和衛恪。“今日是我不好,嚇到你了。”衛恪也是想給木言初一個驚喜。木言初搖頭“無事,不過下次不要這樣了我的心髒都要嚇的跳出來了。”
“你是害怕我輩人陷害?還是---”衛恪調笑。木言初伸手錘了他一下,眼中滿是笑意。她不是怕衛恪被陷害,這麼多年被陷害的還少麼,她是怕衛恪還在意玲珠。
有了皇後的幹涉,若是衛恪還在意玲珠那麼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收拾殘局。
衛恪歎氣,伸手抱住木言初,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言初---”他的聲音裏難得有軟弱,聽到衛恪有些撒嬌的聲音,木言初的心早就化成了一灘水,也伸手抱住衛恪“我在。”
“還好你在。”衛恪真的不明白,都是皇後的孩子為什麼皇後會這樣的對自己。木言初時時刻刻都怕自己被毒素影響,可是皇後竟然主動的讓他中毒。
這比安王給他下毒還讓他難以承受,安王是為了皇位,皇後是為什麼?
他閉著眼睛“言初,我難受。”
“沒事,你還有我。”木言初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有些卑鄙,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不是讓衛恪更依賴自己麼。現在衛恪已經很依賴自己了,要是這樣下去。
可是她偏偏還繼續這麼做。
“我隻有你了。”衛恪歎氣。木言初心中有些愧疚,隨後道“其實,其實父皇對你也很好,還有仁王---還有吳伯暗一和你的那些下屬,你還有很多。”
衛恪笑笑“可是對我最好的隻有你,隻有你是完全屬於我的,沒有其他人。”
兩個人一晚上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抱在一起說話,木言初心疼衛恪一直都在暗衛他,衛恪似乎知道木言初的意思,難得的也把自己這麼多年內心的不甘和怨恨都說了出來。
其實他不是沒有不甘不是沒有怨恨,隻是他平時不說罷了。這個時候出說來就覺得自己似乎卸下了很大的重擔,十分的輕鬆。一直到淩晨兩個人才抱在一起緩緩睡下。
第二日一早,衛恪沒有去上朝,對外就說是病了。
這個消息傳到了中宮,皇後正在梳妝。她讓身後的侍女給自己插了一直鳳簪,隨後問到“是知道是什麼病麼?”
身後的太監輕聲道“奴婢不知,隻是東宮傳來的,似乎是太子染了風寒。”
“風寒,若是不是點什麼河燈怎麼會有風寒,把這件事傳出去,至於怎麼說不用本宮教你們吧!”太監低著頭“奴婢知道。”
皇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冷冷的笑了,沒錯她是衛恪的母後是生了他的人,就是她做了什麼衛恪也不會真的怪她,要怪都是木言初。
這一切都是木言初的錯。否則昨晚那麼好的機會衛恪為什麼沒有追究,因為他不想。皇後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