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宮中,皇後摔碎了一個琉璃杯,原本精致的妝容都有些花了,發飾也變得淩亂了許多。
“混蛋,這麼好的機會竟然,竟然---”這些日子皇後對木言初怨恨與日俱增,原本隻是衛恪因為木言初和自己對著,現在景帝也因為這件事對自己不滿起來,還親自來中宮和她說放手。
皇後越想越氣,什麼時候景帝下了朝會來中宮了,不是都去德妃那裏麼!看來德妃得到寵愛也和木言初有關係,說不定真的是百姓說的那樣,木言初有什麼妖術,要不然為什麼景帝變了,衛恪也變了。
皇後麵上的麵容越發的猙獰,身後的福祿小心的撿起杯子的碎片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可是還要用些茶水點心,娘娘已經許久都沒有好好吃些什麼了。”
“本宮哪裏吃得下,這宮中都已經被木言初那個小賤人給占領了。”皇後怒道。她想了許久也不知道衛恪到底是怎麼知道她用利用玲珠這件事的,難道說衛恪真的已經掌握了後宮?
之前衛恪在後宮的勢力都是因為她還有武昭,現在衛恪什麼人都沒有用,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皇後越想越不明白。福祿低頭藏起額頭上的冷汗。
他一直都是衛恪的人,就是衛恪臥床的十年中他都沒有改變。不過那個時候衛恪用他有很大的而原因是為了保護皇後。
福祿還記得之前的皇後,穩重大方端莊明理,對任何人都和風細雨。福祿幾乎把她當成除了衛恪的第二個主子,可是現在皇後---
已經完全的瘋了,福祿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皇後聽不進去任何的任何的話語,隻要涉及木言初的就是一頓的辱罵,可是他站在一個奴才的角度看來,木言初做的很好,不知道哪裏不得皇後的心。
現在整個中宮的奴才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惹到皇後,昨日就有一個宮女因為不小心發出了聲音就被皇後杖責二十大板,幾乎沒有半條命。福祿真的不知道皇後到底怎麼了,就是自己原本中宮的首領太監也時常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被訓斥。
而且他覺得自己真的而有些危險,因為之前玲珠的事情就是他告訴衛恪的,雖然他不說衛恪也能查得到,可是畢竟會慢了一點。
“娘娘息怒,不要為了不相幹的人氣壞了身子。”福祿笑聲道,他現在多希望能離開皇後,否則真的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小命就玩沒了。
皇後冷哼了一聲,也覺得有了餓了,就揮手道“去給本宮端些點心來就好。”她要有力氣才能想辦法對付木言初,不能讓這個女人坐大,否則日後不堪設想。
“是!”福祿下去,這個時候外麵突然有人傳太子妃駕到。
福祿幾乎了軟了兩隻腳,木言初怎麼來了她不是不用來請安麼?來中宮這不是來找晦氣的麼?可是他現在就是想去找太子彙報,也走不開。
福祿和木言初擦身而過,木言初一身素雅的綢緞衣裳,頭上隻有一支珍珠步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她規規矩矩的見了禮皇後冷笑“你來作何?”
“母後深宮寂寞,臣妾來找母後聊聊天。”木言初一臉真誠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不那麼好聽。皇後氣白了一張臉“太子妃日後也會知道這個滋味的。”
木言初失笑“皇後多慮了,臣妾有夫君的疼愛,還有一個健康活潑的兒子。就是日後夫君不疼愛了,兒子總是會心疼母親的。母後你說是麼?”
皇後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木言初繼續道“不過兒子還是要一直待在身邊,好好教育才好,對了母後臣妾也不打算要第二個孩子,就好好的帶著小一省的日後和臣妾不親。”
“你---”
“而且臣妾就算是有了第二個孩子,也絕對不會偏心到讓小一傷心的地步。皇後娘娘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