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國鐵終於打通電話的時候。
坐在將水村曬太陽的張炳,懶洋洋的說:“怎麼了?有事就說吧。”
“張炳,我認栽,說你的卡號,我馬上給讓人給你打錢。”
張炳嗬嗬一笑:“那不行,雙乳山是旅遊勝地。門票費是兩個億,但是現在我又進行了投資,讓你們觀看了一場煙火表演。這也是需要費用的。按人頭算,一個人三個億!”
張國鐵恨不得將電話摔碎,可是看著越來越近的火焰,隻能咬牙說:“你這太高了。你先停下,我們再談談。”
張炳冷笑一聲:“我分分鍾掙好幾個億的人,沒工夫和你在這裏墨跡。行就行,不行拉倒。一分鍾之後,你們會化為灰燼,我先掛了。”
“等等!”
電話裏傳來了一個歇斯底裏的吼叫。
卻是那已經嚴重燒傷的洪拳大師:“三個億我出了,張先生你卡號多少。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我就是個跑腿的,三個億我出了,我認栽了。”
“嗬嗬,好啊。”
“張大師,我也出了!”
“張大師,三個億我也認了。”
“……”
張家三人對視一眼,隻能含憤說:“我們出了。”
掛斷電話,被火圍在其中的六人,立即開始各自打電話找人給張炳打錢。
不到半分鍾時間,便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喂你好,張先生麼?您的銀行卡剛剛轉入了十八億,請問您需不需要辦理一下理財,存錢不如理財,不理財,就相當於你虧了……”
“不需要。”
說完,張炳掛斷了電話。
剛掛斷,又有一個電話響了起來:“張總,公司賬上多出了十八億,這是怎麼回事?”
“嗯,我知道了。”
張炳笑著又給在雙乳山上辦事的小弟打去了電話:“喂。”
“張,張總,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已經把那張紙扔到石頭上了,我現在怎麼辦?”
“現在,你走到石頭那裏去,把那塊石頭移動一下。”
“好。”
大漢小心翼翼的踏著“虛空”,走到石頭跟前,看著這麼大的石頭,鼓起了一把力氣,緊張的將其使勁往旁邊推。
可這石頭卻比他想象中的輕太多了,就和泡沫的一樣,一用力,當即就把石頭舉起來了。
石頭一離開老樹根,當即便化為了灰燼,灑落在了地上。
這是九環烈火陣的總陣眼,而九環烈火陣也是張炳創造出來的。將九個烈火陣連接在一起,形成盤營之勢,其中一座陣眼鎮壓,開合自如。
倒是不怕張國鐵等人反悔,因為整個雙乳山有三座九環烈火陣。相當恐怖。
焦急的六人轉完賬之後,終於等到火勢消退了下去。周圍的空氣依然熱浪滾滾,六人卻全身上下被冷汗濕透了。
張國強癱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的說:“國鐵,聽我一句,這個人根本不是我們這種練氣三層能惹得起的。”
張國鐵麵色陰沉,不言語。
張國強又說:“救出子琪他們,把贖金給他,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如果和他徹底為敵,張家的損失就太大了。”
“哼!”
張國鐵冷哼了一聲,這算是給默認了。
這時,張炳的電話響了起來,隻說了一句話:“我在將水村等你們,現在你們可以順著山路往下走,就能出來了。我再等一個小時,過時不候,我真的會撕票,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說完,張炳沒有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當即掛斷了電話。
張國鐵一咕嚕站了起來:“走,他隻等我一個小時。”
說完,憤恨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雙乳山頂峰,他明知道張炳的軟肋就是這個地方,但卻根本再也沒有勇氣踏上去一步了。
他們終於見到了一個陣師的恐怖之處。
到了山下,練氣二層的三人對視一眼,齊齊說:“張大師,我等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張大師,這件事還是需要您們自行處理,消財免災吧。我就不奉陪了。”
“我老骨頭一把了,折騰不起,再見了。”
“我身受重傷,實在是不行了,告辭。”
“……”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給張國鐵說話的機會,連忙離開椿城這個是非之地。
張國鐵麵色陰冷無比,心中怒火滔天,他不甘心就這樣被張炳吃的死死的啊。他明明隻是個練氣二層的小子,憑什麼能把這麼多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張國鐵鬱悶,那三個練氣二層何嚐不鬱悶?
千裏迢迢跟著張國鐵來救人,人沒救出來,自己卻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連敵人是啥模樣都不知道呢,就一人平白無故丟了三個億。其中一個還被燒成了重傷。
修真者是有錢,可有錢也不能這樣折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