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世說了這麼多,花創也隻是聽著。
她抿了一口茶水,把嘴中桃花酥的甜膩衝散了幾分。
“白瑾所中的不是毒,是咒術。”花創終於開了口,似乎也沒有打算隱瞞。
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即使是傳出去了,對他們也沒什麼害處,隻有好處罷了,所以告訴洛千世也沒什麼。
不過洛千世心情倒是不差。
“這咒術究竟是誰加住在白瑾身上的?”墨家有咒術師這件事情也是聞所未聞啊。
不過墨家這事兒做的也不靠譜,既然是咒術就更不應該拿出來用了,畢竟……蘇家若是有咒術師這種稀有的術師的話,早就傳開來揚眉吐氣了,還用像今天這樣窩囊的活著?
洛千世這句話似乎問道了問題的重點,白堯、白瑾二人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這個問題我之前也想過。”花創聲音有些冷,“不管咒術如何厲害,在施術的過程中總會需要一些條件,媒介。”
洛千世點點頭,緊接著花創的話說道:“從白瑾見過的、接觸過的開始分析應該可以找到凶手吧。”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瑾身上,似乎想讓她給出一個答案。
白瑾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在第二輪比試開始之前見過的墨家的隻有一個人,就在盛宴樓前,那時候你們都在。”
她見其他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歎了口氣兒接著說道:“墨雲奚,那個陪同的四皇子宇文辰星應該不可能。”
“你們懷疑墨雲奚?”洛千世有些狐疑的開口問道。
花創坐到了洛千世身邊,對她輕聲說道:“不是懷疑。”
白瑾見花創接過話茬子也沒有再說話的打算,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洛千世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雖然她和墨雲奚隻有一麵之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墨雲奚那雙清澈的眸子她總覺得他可以相信。
“他應該不會咒術。”她淡然的開口說道。
花創瞥了洛千世一眼:“別說墨雲奚不會,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墨家有術師。”
“所以,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一定是墨雲奚做的?揣測嗎?”洛千世對於花創堅定的態度有幾分質疑。
花創端起手中的茶水送到嘴邊卻沒有喝下去,隻是抬起眸子笑了笑:“不單單是靠揣測,這是以現在的情報,分析出最大可能性的罷了,我也沒有說是他做的,他不過隻是一個無辜的媒介罷了,會咒術的人一定不是他。”
“一定不會是墨雲奚。”洛千世聞言低下頭有幾分十分堅定的出聲。
雖然以一麵之緣判定有些馬虎了,但是她就覺得不是他,至於咒術師……“我覺得是墨曦。”
洛千世端起青釉色的茶碗潤了潤有些幹的喉嚨。
“為何?”花創聞言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她和我戰鬥的時候,運用的是七星陣,雖然陣法和咒術不是同一種,但是兩者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咒術師一定會寫陣法。”
洛千世聲音說話的有些沙啞,止不住的輕咳了幾聲才接著說道,“白瑾身上的咒術能被你們輕易解除也就說明了,不是什麼很難的咒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