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虛張聲勢?
風鳶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洛千世,隻見後者慵懶的躺在椅子上,雙腿十分不淑女的盤在椅子之上,臉上哪有擔憂之色。
她究竟知不知道實情……
風鳶心底越發焦急,周圍的侍衛已經拿了拿了紙筆過來。
二人好不拖遝的理了個字據,一式三份,洛千世手上一份,宇文奕手上一份,還有一份送到了虛雲院長的手中。
虛雲結果字據尚未看一眼也未說話,隻是盯著場上的這場鬧劇,看向洛千世的眼神有幾分複雜。
“這字據立了,你該如何證明?”太子把字據收入懷中。
眾人順著太子的話,把眼神移到男子的身上。
隻見後者病態怏怏,看起來就是一副重病孱弱的模樣。
突然洛千世盤坐著的身子隨即一動,強悍的魂力朝著男子鋪天蓋地的襲擊而去。
下一刻,男子被洛千世死死桎梏在地上,她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一隻手禁錮住他的雙肢。
“胡鬧!”太子厲聲叫了出來,正欲上去把洛千世拉開,“怎麼能這麼對待病人。”
當太子的手將要碰到洛千世的肩膀之時,一道淩厲的魂力朝他襲至而去!
速度不快,正好到宇文奕能堪堪躲避的程度,與之之前的速度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
看的出來,洛千世不想傷他。
“你毒你要是服下去了,我可就不好向眾人交代了。”洛千世紅眸中閃著危險之意。
手下的力道一緊,‘哢嚓’一聲,男子的下巴被洛千世應聲卸下,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
她邪笑著,風吹開了她赤色的秀發,赤發下那張絕美的臉上帶著狠厲之色,一雙猩紅的眸子中沒有半分動容。
有的隻是一片無盡的冰冷和殺意。
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深閨之中教養出來的孩子怎麼會如此的心狠手辣?
這副模樣哪裏像一個被囚禁在府中14年的宗家小姐,完全就是一個習慣了鮮血和殺戮的羅刹。
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好了。”洛千世隨手把男子扔到了地上。
下巴都卸了應該也沒有辦法服毒了。
“給個解釋吧。”
在洛千世和太子談判的期間,她一直都在注意男子的動向,她知道風鳶和宇文靈不一樣。
風鳶比宇文靈想的多得多,經過她手的事情,她必須要好好的提防,否則一定會找了這個女人的道兒。
確實,為了以防萬一,風鳶讓男子在牙中藏了毒,這樣即使是計劃失敗了,隻要男子把毒服下去,不是‘重病’也會變成‘重病’。
她沒有料想到的是洛千世的心思竟然縝密到這種程度!
“醫師會可真是公平、公正啊。”洛千世揶揄淺笑,一雙赤色的眸子閃著諷刺的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林老扯著沙啞的嗓子發問,話中分明有怒意。
這般狀況是人都看的出端倪,這擺明兒了就是要坑害洛四小姐的節奏啊。
在林老和虛雲院長眼皮子底下耍這種小手段,這不是公然的打靈醫仙閣的臉嗎?
榮安郡主的表情越發難看,如果事情敗露,她豈不是死定了,撞上誰不好,撞上靈醫仙閣。
惹了他們,估計連翊王都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