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衣銘先生嫉惡如仇,不恥於那些魚肉百姓的人為伍,我想衣銘先生之所以在石念手下做事,也是事先和他有個約定什麼的吧。我林揚一不做禍害百姓之事,二不欺負弱小,三做的是保家衛國為百姓謀福利的事,你投身我帳下,既能有所成就,又能不被世人唾棄,謀個好名聲,自然也是不差,所以,我希望衣銘先生能夠輔佐於我。”
“當然,如果衣銘先生實在是沒興趣,那麼林揚也會任由先生離去,不會刁難”
話語中,林揚站起身來,朝衣銘做了一揖,誠懇之色,沒有絲毫做作,而他的眼中卻是帶著濃濃的期待之色,因為衣銘對他來說,很重要。
衣銘長期跟隨石念,而且身手很好,倍受石念看中,他的地位自然在眾家丁中的地位不低,有了他,那麼那些家丁就好處理多了。
林揚這一動作,可是嚇到了衣銘。
要知道,在古代這種等級分差森嚴的社會,很少會有人如此降低身份,來恭謙一個有罪的人,無疑,林揚就是這少數人。
衣銘眼中閃現一絲凝重和猶豫,凝重的是林揚如此禮賢下士,給自己麵子,讓他有些動容,猶豫則是林揚雖然給的官職很對自己胃口,但是他卻並不清楚林揚的為人,不希望自己再跟和石念一般的人,猶豫之色顯現於眼。
看到衣銘沒有回答,林揚好似沒有要收禮的打算,這可急壞了一旁的閆旭,當即就站了出來,疾聲道:“主公,這廝絲毫不給你麵子,照我看,他既然有眼不識泰山,那就罷了。您又何必如此鞠躬卑膝的,您快收禮啊。”
聞言,林揚卻沒有絲毫動作,反而嗬斥道:“咱們現在需要的就是衣先生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如此無禮,你退下!”
閆旭抽了抽嘴,還想說著什麼,但是又找不到理由,隻得一臉委屈的退了回去,一臉幽怨和痛恨的樣子看著衣銘,恨不得把衣銘吃掉似的。
林揚和閆旭的這點對話和動作全都被衣銘看在眼裏,兩人表情語言沒有絲毫虛假之色,反倒是林揚嗬斥閆旭,臉色都有些激動泛紅。
看到兩人如此,衣銘心裏一陣顫動:何曾幾時,他衣銘有如此好的待遇啊,石念雖然看重自己,但是對自己的語氣卻是從沒有林揚這般,林揚不止語氣平和,而且沒有絲毫的官架子,讓衣銘有了決定。
“屬下衣銘拜見主公!”
衣銘躬身單膝跪地,低沉雄渾的聲音傳到林揚耳中,好似天籟一般,林揚頓時大喜,而閆旭臉上也多了一絲憨厚的笑容,看到出來,他對衣銘的回答比較滿意。
“快快請起,不敢當不敢當。”
林揚疾步走了上去,一把扶起衣銘,眼中都透露著高興:“我想,有了衣銘先生的輔佐,我相信,我們日後的成就絕對不低。”
“屬下自當盡力而為!”
簡簡單單的一句盡力而為,聽在林揚耳中卻是舒適無比,林揚暗道:“日後必將多了一大助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