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雅靜離去的背影,香寒嘴角彎起:“所以,奴婢希望,今後不論有什麼事情發生,大人都不要負了陛下。”
不論什麼事情發生?
權易真輕笑:原來這個丫頭也知道群臣進貢美男入宮的事情嗎?所以在這個時候給雅靜當說客來了!
跟著雅靜離去的背影往蟠龍殿走去,權易真憊懶的說道:“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所以,隻要她不背叛我。她的身邊縱然又再多的絕色男子又如何?
因為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不擇手段的、一個一個的拔除!
然後,獨占她,生生世世!
夜間醒來的時候,一側身,空蕩蕩的感覺讓雅靜睜開了眼。
伸手摸了摸邊上的被褥,早已涼透,證明他已經離開很久還未曾回來了。
披衣下床,搖晃了頭使得昏沉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
屋子裏的燭火還沒有被滅,顯然是怕她醒過來之後獨自一人麵對黑洞洞的屋子但到害怕的心裏做好準備的。
借著昏黃的燭光,雅靜朝著屋外頭的花廳走去。
路過書房的時候,原本準備朝外走的腳步頓了一下。
“您確定要這麼做嗎?”低沉的嗓音略帶了一絲疑問,使得雅靜的眉頭微隆。
“殘念,你似乎問得太多了!”熟悉的聲音透過還未閉合的石壁後傳來:“若不用些激進一點的手法,那些喜愛搬弄是非的老頭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事情鬧到最後,靜兒沒準真的會妥協。我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知道嗎?”
“是。”屋裏頭的人應聲,不再有任何疑問。
站在石壁後的雅靜心頭一跳,直覺告訴她此刻權易真似乎會瞞著她做什麼很大,達到震驚朝野的舉措。
也許是氣息的紊亂,使得雅靜站在石門後麵的事情暴露了。權易真嘴角一彎,對著殘念揮了揮手。
殘念領命,瞬間消失在了屋子裏,宛若不曾出現。
起身,毫不費力的推開還未閉合好石門,看見雅靜穿著一襲白色的褻衣站在外頭,輕笑道:“怎麼?又沒睡好嗎?聽說你最近這幾天總是這個樣子。”
雅靜轉過身,朝著寢殿走去:“是香寒告訴你的。”
麵對不是疑問句的提問,權易真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是不是那個丫頭告訴我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明天是不是該讓太醫過來看一下你的症狀。若是讓朝中的大臣們直到他們親愛可敬的陛下幾乎每天晚上會時不時的醒過來,我想所有人都會著急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吧!”
雅靜一屁股坐在床邊,拉過被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穿著黑色綢緞褻衣正在挑燈芯的角色男子:“我不需要什麼太醫,我身子健壯的很。”
“您又在說小孩子話了。”權易真放下手中的剪刀,緩步走到雅靜身邊坐下:“感覺是想在跟誰稚氣!希望不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