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靜知道,那是他殺意將起的預兆。
在權易真的唇上啄了一下,雅靜失笑道:“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一個快要死的,名字叫做權易真的大混蛋嗎!”
權易真麵色一暖,心知雅靜是揶揄自己來著,隨後報複性的在雅靜的鎖骨上咬了一口:“還不如實招來,到時候可別哭著喊停啊!”
雅靜麵色微紅,低估了一句禽獸,便喃喃說道:“是為了把你從皇帝的位子上拖走。這一次就算你不同意跟我離開,我也會把你給捆了,然後帶走。”
權易真莞爾:“我倒是很期待曾今的女皇陛下突然出現在皇宮裏麵,把現在的皇帝給捆了,然後當真所有朝臣的麵帶走是什麼樣子的。”
雅靜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易真,你還真是越來越貧了!”
玄武十五年,夏末,仁安帝逝世,舉國哀嚎。新皇雅馨繼位,任聽雨樓風使為丞相,並以相父相稱。
新皇繼位,大赦天下。
而此時某處鄉野客棧中按道理本因已經亡故的大鴻的兩名皇帝為了一件事兒大肆爭吵起來
“權易真,你過來!”
“把你手裏的東西先放下。”
“又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怕什麼。”
“不是我怕,是我擔心這樣對你不好!”
“易真,我問過蛇妖了,它說不會出事的。快點過來,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權易真歎了口氣,看著越來越霸道的雅靜,無奈的說道:“靜兒,乖乖聽話,把東西放下。”
“權易真,你到底是要不要的!”雅靜氣惱,狠狠瞪著離自己兩丈遠某人。
“不要。”權易真搖頭。
“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拆了入腹嘛!平時動不動就要咬兩口,現在這麼好一個機會,你居然還不要!”雅靜沒好氣的說道。
“靜兒,這完全不一樣。”權易真一陣頭疼。
“有什麼不一樣。”雅靜將手一拍,既然對方不肯主動,那隻能她主動一點了。
明明就是她在犧牲,怎麼感覺自己還在強迫他似地。真是……沒天理!
權易真看著大步朝自己走來的雅靜,剛準備後退,就被雅靜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身子一翻,就被雅靜摁到了椅子上,背靠著桌沿。
雅靜冷笑一聲,從懷疑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的權易真冷汗直流。
“靜兒,你冷靜一點。”權易真伸手想要去奪雅靜手裏的匕首,卻被雅靜給躲開了。
雅靜自覺地坐在權易真腿上,在權易真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反手割開了自己的手腕:“給我喝!”
權易真氣惱的看著雅靜,將匕首奪過往地上一扔:“你就這般不知輕重了!”
雅靜將手貼在權易真的唇上:“喝下去,你的病就會好的。雖然不能把頭發的顏色變回來,但不至於讓你身體有所虧損。”
“靜兒……”權易真痛惜的舔了舔雅靜不停流著鮮血的手腕,低聲呢喃:“你這又是何必。隻要你陪在身邊,縱然重病纏身,不久於人世我亦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