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愕地低下頭去看。她沒有感覺錯。他激昂的之處,居然疲軟下去了!
“你……”她嘴唇哆嗦。
寧白澤狼狽地推開她,背過身去重新整理衣物。
“我有點累了。你先休息吧。我去客房。”
“不要!”薑子月尖叫起來,不死心地扒住他,瘋魔似的撥弄他的身體,甚至要低下頭去套他那處。
寧白澤按住她,她卻不肯罷手,雙手並用刺激著他。
可是,沒用。
他沒再起來。
薑子月雷劈般呆了,被打擊得眼神都渙散了。
寧白澤一把推開她,抽身離開。
男人那處不正常,他心中自然也是打擊的,可除了打擊之外,他發現自己還暗暗有些逃過一劫的輕鬆。
從什麼時候起,和她的親密成了一種抗拒?
如同飲水,寡淡無味,勉強咽下去,帶不來一絲甘甜。
寧白澤煩悶地站在陽台上,抽著悶煙。他在想,或許,他真的病了。身體病了,心裏也病了。
那天之後,寧白澤和薑子月有兩個多星期未曾好好說過話了。看得出來,他的不行,令薑子月很無措。
他一麵消沉在自己的不行中,一麵慶幸著自己的不行,病態一樣的心理,頹廢度日。
薑子月不是沒想過辦法撥撩他,可他已完全失去了興致。
他想,先這樣吧,等多一段時間,他調整好心態了,再去治療。
他知道自己很不對勁,但他毫無辦法。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又是一天。寧白澤窩在酒吧的包廂裏喝著悶酒,從中午喝到下午四點,滿地的啤酒瓶,滿地的酒水。
酒吧經理急得沒辦法,再那麼喝下去,會出人命的啊!正好蔡宇翰也來了酒吧裏,經理知道他們一向交好,趕緊屁顛屁顛地過去求打救。
“蔡少爺,您看,寧少都喝了快一個下午了,這樣下去,鐵打的身子都扛不住啊!您快救救命吧,讓他別喝了。”
寧家大少爺要喝酒,酒吧自然不敢不給,但是出人命他同樣擔待不起,他當然得向蔡宇翰求救。
蔡宇翰略一沉吟,也就過去了。
踏進包廂,蔡宇翰的眉頭猛地一跳,滿地的酒瓶看著就嚇人。寧白澤半躺在沙發裏,嘴裏念念有詞,麵色發紅,醉得不成樣子了。
他皺起眉,關上門,打算好好問一問寧白澤到底在幹什麼。據他所知,那份離婚協議書,他可一直沒簽。
“嗯……”
寧白澤忽然哼叫一聲。
“阿澤?”蔡宇翰輕輕踢他的腳。
寧白澤恍若未聞,雙頰有詭異的紅,嘴裏低聲念著什麼。
“安安……”
安安?蔡宇翰挑眉,這才注意到好友的異常。他的腿間,屬於男人的驕傲,赫然正高聳著鼓起了帳篷。怎麼回事?喝醉了發了春夢?
“安安……”寧白澤恍恍惚惚之中,仿佛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彎彎的眉眼,秀氣的鼻子,小巧可愛的嘴巴,笑意盈盈的。
她含羞笑著,小臉紅撲撲的。她閉上眼睛,調皮地親吻在他的臉上,爾後,捂著嘴不停地笑。她捧住他的臉,伸出紅嫩誘人的舌,主動喂進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