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把千年血參交給父母療傷,並把鍛神術教給了父母,並且給父母講述了一些鍛神術中的難明之處。
夜飄塵和楊雨柔也感慨頗多,沒想到自己什麼沒有交給孩子,反而兒子給自己兩人講述起功法。
夜雨等五人橫越死亡深林,有楊奇寧彩晨和兩位屍陰宗的宗主坐鎮,路上偶爾遇到的小麻煩,舉手間就解決了。當然沿途遇到的妖獸晶核和一些珍貴的靈藥都被夜雨收了起來。
五天後,五人站在屍陰宗所在的山腳下。
“三位,現在屍陰宗的情況我們並不熟悉,所以請你們委屈一下,跟著我們從密道進入宗門,先打探一下消息。”董無法笑臉相迎。
於是在董無法的帶領下,五人貓著腰,沿著一條小小的通道向山上爬去。偷偷的進入一個大大的洞府。
洞中陰氣彌漫絲毫不遜於關押兩位宗主的密地,夜雨神識掃過,密密麻麻的陰屍,被祭練在一個個的血池中,沉沉浮浮詭異無比。
“田傑十年前,自從兩位宗主不知所蹤,你身為代理宗主,代領血煞堂引領屍陰宗,十年來雖然有些功勞,但卻煞費苦心煉製血屍,弄得天怒人怨,更是招惹其他幾大宗門,導致他們聯合起來圍攻我們屍陰宗,雖然此次熬了過去,但屍陰宗交給你掌管我毒煞堂李季不服,我想天冥堂浪靑,地裂堂管海德也不會心服吧。”雙眼內凹的瘦瘦高高的人說道。
“我天冥堂浪靑確實不服,宗門交予你打理遲早會被其他的門派滅掉。”
浪靑長相倒也英俊就是渾身陰陰深深的一看就不是好相與之人。
“我地裂堂管海德也不服,宗門要交予有能者管理。”管海是一個矮矮的大胖子,說話有些兒音。
“以各位來看誰才是用能者呢。”血煞堂堂主田傑語帶譏諷的問道。
夜雨他們已經明白這四人正聚集在此準備爭奪屍陰宗,靜靜的伏在一旁聽著。
“我認為天陰堂堂主,邪笑天有勇有謀,又忠義無比。”地煞堂的矮胖子管海德兒聲說道。
“我同意管海德的說法,九年前天陰堂堂主邪笑天,帶領一部分天陰堂的忠義弟子,發下血誓此次下山尋找宗主,找不到宗主絕不歸還。”毒煞堂的浪靑附和著。
夜雨聽了心裏暗暗好笑,一旁的董傷天,董無法都陰沉著臉。
“邪堂主的為人,我田傑也十分佩服,但自從邪堂主離去後就音訊全無,如今去哪裏找尋。我看是管堂主是想掌管屍陰宗吧。”田傑陰陰的說道。
“雖然管某自認不才,但掌管屍陰宗絕對不會如你這般不堪,,任人欺辱。”管海德針鋒相對。
“不知浪靑和李季你們二人認為如何。”田傑把目光移向兩人。
“當然有能力者掌管屍陰宗。這樣才能保證我屍陰宗長生不衰。”毒煞堂李季雙眼閃爍著雪光。
“確實要有能力者擔當,但不知三位誰是有能力者。”田傑不屑的譏諷。
夜雨仔細的聽著,這屍陰宗的五位堂主都是陰狠狡黠之人,邪笑天頂著外出尋找宗主的高義,卻暗地裏關押著兩位宗主,偷偷的祭練陰陽天屍。這四人在這為了爭奪屍陰宗更是唇槍舌劍,狡黠至極,明明自己想掌管屍陰宗卻談來撤去為自己一點點的增加致勝的砝碼。
“誰是用能力者不是說了算的。”天冥堂堂主浪靑神態倨傲。
“誰有能力打了才知道。”地裂堂堂主管海德揮舞了一下自己肥碩的斷臂。
“對,打了才知道。”毒煞堂堂主李季馬上迎和。
“看來三位都是如此想法了。”田傑看了看三人已明白。“但卻不知,要怎麼個打法。在兩位宗主失蹤後屍陰宗雖然頂著個頂級大宗派的帽子,各位心裏可都清楚的很,其實屍陰宗內部早已經鬧的四分五裂。如若不然,就算兩位宗主不在,那些宗派也不敢冒犯屍陰宗絲毫。如果各位還念及同為屍陰宗弟子,那就聽田某一句勸,屍陰宗還是由田某暫時管理,等到宗主回來後田某馬上讓出,或是邪堂主回來後,如果大家一致同意交友邪堂主掌管屍陰宗,如何。”
“說的道好,要不是你田傑昏庸軟弱,利欲熏心。屍陰宗至於像今天這樣子四分五裂嗎。”毒煞堂堂主李季道。
“明人不說暗話,你若不想交出管理權,比贏之後自當有定論。”天冥堂堂主浪靑陰柔到。
“對,到時誰贏了之後必有定論。”地裂堂堂主管海德兒聲尖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