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嫁給我一次(8000+)(1 / 3)

蘇晚清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索性關了電腦來到臥房裏,歎了口氣,她閉上眼睛想,董國立這次是真的完了,出了這樣的醜聞,上頭已經開始有相關部門查證起來。

她雖然沒有見過這個老人,卻替他覺得悲哀,無端端的就被人設計了。

而那個陷害他的男人,正是周閎竔。

連他周閎竔自己都說和董薇訂婚不是真的,隻是他自己布下的一個局,蘇晚清剛開始想不明白,現在算是想清楚了,他布的這個局,就是為了讓引董國立上當。

可是為什麼?

她想不透這個。

董國立與他無冤無仇,他怎麼會使出這樣狠毒的手段,要將一個堂堂市長給毀掉。

想不通!

這個男人,心思這樣深,更本不是她能了解的,對她來說,這樣的他,甚至有些……陌生。

起身找出手機,蘇晚清調出周閎竔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過去。

三聲響過,對方接通:“喂?”

“是我。”

“我知道。”他那邊有些吵,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他似乎刻意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來接她的電話,聲音壓的也低:“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

蘇晚清回神,直接入主題:“我想我見見萋萋,她在哪裏?”

那邊頓了頓,然後道:“這件事過幾天再說。”

“為什麼?”

“我現在很忙。”

她更加不解:“你忙你的,我去看我的,不會妨礙到你什麼。”

周閎竔歎了口氣:“這幾天外麵混亂的很,我不想你出麵,也不想你離開家,你就跟蘇紀好好在家裏待上一段時間,到時候想見誰就見睡,好不好?”

蘇晚清脾氣也上來了:“不好。”

這些事都不是她惹出來的,憑什麼要她像做牢一樣關在這裏?再說了,如果當天柳萋萋的情況她沒有看在眼裏,今天也不會知道她怎麼樣了,可現在隻要她一閉上眼,就能看到柳萋萋那天那種絕望到想死的眼神。

她迫切的想去見一見她的老朋友和老同學,這個要求並不過份,他怎麼就不能替她想一想!

周閎竔呼吸加重了幾分,蘇晚清想,他肯定是被自己所氣著了。

果然,他的聲音沉了下來:“這件事等我回去後再說。”

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怔怔看著手機,蘇晚清清回過神來後咬牙切齒的將某人在心裏大罵了一遍。

……

另一邊。

現場新聞發布會。

工作人員跟刑安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刑安點了點頭,來到角落裏伸手拍了拍周閎竔的肩:“竔哥,可以出去了。”

周閎竔將手機收好,微點了個頭,轉身出去。

台下各個台的記者見到一直沒露麵的周閎竔出來,立刻發出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周閎竔還沒坐下,就有記者按捺不住開始舉手提問:“周總,請問您今天是以MBF公司總裁的身份發布這個消息,還是以董國立市長的乘龍快婿的身份發布這個消息?”

第一個問題就已經如此的犀利,可想而知後麵還有多少的洪水猛獸的問題等著他。

周閎竔不緊不慢的拉開椅子坐下,漫不經心的看了那個記者一眼:“那請問你是新聞記者,還是娛記的記者,如果是後者,那恐怕今天這裏不歡迎你。”

不輕不重的一句話,瞬間將那記者秒殺在原地。

其他記者見那八卦記者的尷尬,頓時譏笑出聲,他們跑新聞的政治記者怎麼會有這種素質低劣跟狗仔一樣的娛記。

工作人員這時拿過麥克風出聲道:“這次的發布會隻有短短的二十分鍾,希望大家爭取問一些實質性的問題,不要浪費在這種小事上,謝謝大家的體諒。”

此話一出,立刻有其他的記者開始提問,這次的提問的記者不像第一個那樣打聽別人的八卦,隻是問出了當下最重要的信息。

周閎竔那麼精明的一個人,當然是四兩撥千斤,看似將問題一一都回答了,可記者們卻全都沒有得到最有料的回答。

剛一過二十分鍾,周閎竔就精準的掐斷問話,他起身對在場的記者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從容的走出發布會現場。

記者們還有一大堆問題沒問完,當然不想讓他這麼個大人物就這樣走掉,可再不想,也沒有辦法。

……

周閎竔來到地下停車場,還準備打開車門,忽然一道人影躥了出來,將他攔了下來:“不許走!”

保鏢們上前想要將這個憑空出現的人拉走,周閎竔擺了擺手,讓他們都退下。

“董薇,你想幹什麼?”

鬆開放在車門上的手,周閎竔挑眉問麵前的女人。

隻不過兩天沒見,董薇就已經瘦了一大圈,整個人看起來極為憔悴,不複往日的光鮮亮麗,她死死咬著唇,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聲音忍不住的哽咽:“阿竔,我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我又不是中央領導,怎麼去救他。”周閎竔嗤笑。

“可我相信你,你要是想救一個人,肯定有辦法的,阿竔,我拜托你了,救救我爸爸吧,看在往日他對你還不錯的份上,救救他吧!”

那天在酒店裏,警察衝進來後就將不醒人事的董國立帶走,董薇一直到今天都沒有見著董國立,她給那麼多的局長和科長都打了電話,可沒有一個人接她的電話,她知道,這些人都想明哲保身,不想惹一身的腥。

真真是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這個時候她隻有找上周閎竔,可打他的電話他卻一直不接,去他公司,他公司那裏又埋伏了那麼多的狗仔記者,她更本不能現身,一現身必定會被纏住問東問西,隻能這樣守株待兔。

才有了現在這一幕,她強行攔下他的車。

“我爸爸肯定是被別人陷害的,阿竔你想想,就算我爸爸再怎麼糊塗,他也不可能在我們的婚禮那天做出……做出那樣的!”

周閎竔微眯了眼:“被陷害?你認為是誰陷害了他?”

誰?

董薇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她不敢確定是不是那個人,畢竟那人跟在父親身邊多年,不可能出下如此狠的手段。

見她不出聲,周閎竔拉開車門就想離開,董薇離開抓住了他的胳膊,急急道:“鄧秘書,我懷疑是鄧秘書下的手!”

有點意思。

周閎竔側止挑眉:“為什麼會懷疑到他身上。”

“訂婚宴那天我就懷疑我爸爸不對勁,現在想起來我可能真的猜對了,隻是當時沒多想。我爸爸那天的行為極其的反常,我猜……我猜肯定是有人給我爸爸下了藥。”董薇深呼吸了兩口氣,“而來給我爸下藥的,除了我爸的貼身秘書,沒有第二個人。”

“而且……從我爸出事那天後,鄧秘書忽然就消失了。”

周閎竔麵色依舊平靜:“那天晚上的酒水是由侍者發放到每個賓客手裏,誰都有可能往你爸酒裏下了藥。”

董薇搖頭:“不,不可能,我知道我爸的習慣,他這個人極為小心謹慎,在外麵吃東西,從來都是由鄧秘書親自把關,安全的酒水和飲食才能送到我父親麵前。”

“既然懷疑是鄧秘書,那就去找他好了。”周閎竔淡聲道。

董薇錯愕:“我……我去哪裏找……他去了哪裏我都不知道!”

周閎竔聳了聳肩:“那我就不好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