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孔琴琴出了我家飯店我老嬸追了出來,勸我說別往心裏去,然後塞給了我五百塊錢,我說我不缺錢,我老嬸非讓我拿著,我就拿著了。
我這手氣的直哆嗦,我忘了自己一直拉著孔琴琴的手啊,孔琴琴看著我好像有點害怕的意思,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的手好涼。”
我這才想起來我還抓著她的手呢,我就趕緊撒開了手,孔琴琴倒是又拉過了我的手,然後把我的手放進了她的上衣兜裏。
“回家吧?”孔琴琴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回去吧。”
我倆等出租車還等了好長時間,大過年的坐車還要多加錢,無所謂了,我現在就想冷靜一下,趕回了孔琴琴的家裏孔琴琴就拉著我做菜,北方都有這個傳統,過年這天的下午要做很豐盛的一桌大餐,然後晚上的時候一邊看春晚一邊包餃子,等到十二點的時候放鞭炮再吃餃子。
說道鞭炮我就想起來了,我倆沒買鞭炮,過年這幾天小區裏麵讓放鞭炮的,我就說嘛總好像忘了點什麼。
我穿上外套和孔琴琴說了一聲就跑下了樓。樓下的超市也沒開門,我又打車跑到了煙花爆竹專賣店買的大地紅鞭炮還有一些禮花,過年了嘛,貴就貴吧,等我再打車回來的時候正悶頭一邊抽煙一邊往小區裏麵走呢,有人在後把雪團塞進了我的領子裏,這下子我不想冷靜都不行了,真他媽冷,隨即我就火了,操我倒是得看看那個混蛋幹的好事。
結果我回頭了,看到了往我領子裏塞雪的人了,還是沒生起來氣,是誰?竟然是虞果,她怎麼會在這?大過年的亂跑什麼!
“你怎麼在這?”我問她。
虞果一邊幫我把領子裏的雪塊往外掏一邊笑著說道:“我家就在這啊!”
“我記得你家不是向陽區的麼?怎麼還跑市中心這邊來了。”我記得以前梁寒玉和我說過來著。
“是啊,誰說我在這就不能有家了,我姥姥姥爺的家在這個小區,這不全家團圓過年嘛,你家在這?”虞果問道。
我想說在這,但是她萬一想去作客怎麼辦,但是說不在這來這幹啥,我就鬱悶了,我支支吾吾的說道:“啊,也不算是,我過年不回家過了,和朋友一起過。”
“女朋友?”虞果問道。
我搖了搖頭:“女生倒是女生,但不是女朋友,你別誤會啊。”
“你和我解釋啥呀,好像我會把你怎麼樣似的,好了,趕緊回去吧,我這是出來給我爸買煙來了,別人送的好煙他抽不習慣,說是沒有勁兒。”虞果晃了晃手中那一條紫雲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行,我先回去了,晚上要是沒事的話一起玩吧。”
“那我得看完趙本山的小品再說,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吧。”虞果說道。
我和虞果分手後就直接回去了,一進門孔琴琴還埋怨我墨跡,我就說等了好久的出租車。
孔琴琴把菜都收拾好了,就等我回來炒菜了,我其實並不是什麼都不會,畢竟之前在外地的時候我老爺子整天出去鼓搗錢,我都是自己弄的吃或者下飯店的,一點都不會豈不是很沒麵子?我會煮方便麵還有醬油拌米飯。